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誰為我正名?

    趙恒沒有直接從疆城回華西,而是先回了一踏京城。

    從他血洗唐家莊至今已經有個把月時間,日子也不可遏製的迫近春節,所以趙恒就先回趙氏府邸探視爺爺,這個春節趙氏各派都忙碌不堪,就連趙恒都未必斷定春節回來,因此就迂回看一看。

    同時,他想要向老人表達一下疆城的失落,差一點就可以把華英雄幹掉,哪怕三個人身受重傷都無所謂,誰知南長壽卻橫空殺出擾亂好事,南長壽的態度轉變,讓趙恒不解期間發生了什麽事。

    西不落遭遇南韓甲軍刺殺橫死之後,所有華國權貴都無形中加強了自身戒備,生怕狗急跳牆的南韓探子盯上他們性命,就連王者胡同也多了數十名紅警,荷槍實彈保護著趙府和趙定天的安危。

    “趙老在後園。”

    趙恒穿過層層關卡進入宅子要走想閣樓時,大金衣卻告知老爺子在後園曬太陽,趙恒用手背觸碰一下冷風,苦笑一下偏轉方向朝後園走去,宅子裏麵鏤木閣樓憑欄雕玉,透射著一股熟悉氣息。

    雖說因為歲月的雕琢,這些昔日展現主人輝煌的光彩暗淡了不少,卻依舊有一股子陳舊古樸的滄桑感從中迸出來,細細地聆聽,甚至能夠聽到那些木質結構中婉婉訴說的那些歲月和輝煌的故事。

    在趙氏閣樓下麵的後園,被風雪席卷過的小池塘附近清理出來一片空地,一張普通的舊搖椅上,坐著一個閉著雙目神情安詳的老人,老人身穿普通的大衣,手裏端著一壺有些年代和牌子的釀酒。

    趙定天嘴裏哼著不成調的小曲,身子緩緩地晃著搖椅,安靜不需要訴說,微風徐徐而來,周圍的樹木響起一片唰唰聲,枯黃枝葉隨風翻動的聲音,就如同這個老人一般一股子的悲愴由心而生。

    趙恒還一眼見到他的左手有張明信片。

    “回來了?”

    就在趙恒準備喊出一聲爺爺時,趙定天已停下口中哼唱曲子,睜開雙眼看著似乎長高不少的趙恒:“這些日子風裏來雨裏去,承受千年屠夫的名聲,還要處理龐大西係的後事,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趙定天綻放出一抹和藹笑容,示意趙恒在對麵一張石凳坐下,還微微直立起身子給他倒了一杯釀酒道:“寒意綿綿,來,喝杯釀酒暖暖身子,有些日子沒有見你,你似乎比以前長高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爺爺。”

    趙恒接過爺爺倒的紅色釀酒,向來桀驁不馴的神情變得溫順起來:“爺爺,對不起,我這些日子闖了不少禍,想必也給你帶來不少壓力,身體怎樣了?聽大金衣說,你膝蓋老化越來越嚴重?”

    趙定天給自己酒杯加上半杯,隨後捏起來送入嘴裏:“你的事情,我都聽說了,爺爺不讚同你的暴戾手法,但爺爺知道長痛不如短痛,更清楚你有能力化解危機,所以唐家莊事件我選擇沉默。”

    “你該不會怪爺爺不出手吧?”

    趙恒也低頭抿入一口釀酒,甜甜之餘帶著一抹辛辣,極其刺激口腔和喉嚨,不過全身卻因此暖和了不少,他呼出一口長氣道:“爺爺沉默是最好應對之策,當時援手隻會激起更多反對聲音。”

    趙恒捏著酒杯一笑,聲音輕緩:“畢竟我已經觸及到各方的底線,必須讓他們狠狠發泄一通才能平息事態,他們竟然無法在**上傷害我,言語上就該讓他們千刀萬剮,發泄完就全都理智。”

    他自然能看到老爺子當時的用心:“如果當時老爺子擺出營救我的態勢,隻怕他們會全部聯合起來打倒我這個無法無天的家夥,想必爺爺也看到這一點,所以用沉默來回應各方的群情洶湧。”

    趙定天給趙恒添上半杯釀酒,臉上揚起一抹罕見欣賞:“你真的長大了,看事情能夠一眼看到本質,而且石頭監獄的日子讓你內斂不少,至少身上少了那份濃鬱血腥,部長位置應該坐得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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