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佛家不是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嗎?”

    烏寶寶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,接過趙恒的話題回道:“聽起來很玄乎,我也似乎知道你的意思,你是不是想要我出賣周氏想要從我口中了解秘密?如果是這樣的話,你還是直接出手殺掉我。”

    烏寶寶眼裏湧現著一股堅定:“雖然周氏放棄了我甚至要殺掉我,但周氏始終是我主子,昔日對我不薄還讓我過了不少好日子,這次事敗成為累贅自然要付出代價,周小姐殺我在情理之中。”

    他淡淡開口:“所以我對周氏沒有半點怨恨,恒少不要意圖從我口中打聽什麽,相反我之所以落到今日的地步,完全就是拜恒少所賜,如果不是你無恥偷襲和電擊,我豈會是現在這個下場?”

    他歎息一聲:“所以,盡管我很想活下來,想要享受陽光和美酒,但相比我知道的周氏秘密來說,我這條小命算不了什麽,恒少勢必要從我口中得知,可以嚐試酷刑折磨或許能得到自己想要。”

    “這麽忠誠?”

    趙恒並不意外烏寶寶的聰明和忠誠,如果真是三言兩語就拋棄主子的人,烏寶寶也不會被周氏重用這麽多年,隨後又見烏寶寶笑了一下:“這算是忠誠嗎?隻是我個人做人做事的原則而已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睛流露出一抹堅定,看到了這雙眼睛,沒有一個人再認為他說的話是戲言,趙恒也沒有就此沮喪,拉過一張椅子在烏寶寶麵前坐下,還讓人倒了一杯紅酒過來:“我開始有點欣賞你。”

    烏寶寶也沒有絲毫拒絕趙恒的好意,用殘存的一隻右手捏起酒杯,大口抿入數天沒碰的好酒,隨後歎著酒氣開口:“真是好酒,估計是八七年份波爾多九號葡萄莊園的佳釀,就是毒酒也賺了。”

    趙恒臉上湧起一抹笑意,重新給他倒上一杯笑道:“烏寶寶,你果然是一個享受的人,隨便這麽一喝就知道紅酒年份,你說你就這樣死了豈不可惜?以你的鬥誌和身體至少可以再活二十年。”

    趙恒漫不經心的捏起自己酒杯,聲音輕緩而出:“二十年,可以玩多少女人喝多少美酒曬多少太陽?所以如果不是萬不得已,我建議你還是努力活著為好,這年頭,死很容易,活著卻很難。”

    烏寶寶歎息一聲:“恒少,威武不能屈。”

    趙恒知道他寧死不屈的潛在意思,於是也沒再強求什麽道:“好吧,我也不勸降你了,但也不會現在殺你,咱們隨便聊聊吧,我後天就要親自上場對戰周氏高手,周光王,你們周氏的供奉。”

    烏寶寶本來不願意回應趙恒的問題,但聽到周光王三字時還是一怔,隨後綻放出一個笑容:“恒少,我可以免費提供一個消息,如果你對戰的是周光王,這一戰你必死無疑,絕不會活下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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