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輕皺著眉頭開口:“這幾率有點小,可是看對方這樣連丟籌碼的態勢,如果她沒有一點把握怎會壓上五千萬?這種場合玩心理戰似乎不太可能,但這時候放棄也會輸不少,壓不壓上呢?”

    隨後他又生出一份賭徒心理,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:“籌碼壓到這份上,不跟輸三千萬,跟上多輸兩千三百萬,這兩數目沒多少區別,如果不壓發現對方是心理戰,估計咱們要找豆腐撞死。”

    “棄牌吧!”

    趙恒拍拍衣服向外麵走去,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笑意:“三千萬跟五千三百萬差很遠,足夠再來一盤豪賭了,對方如果盤盤都是玩心理戰的話,她的運氣也不會撐到現在,更不會五百萬啟動。”

    “暗牌八成是——九!”

    何文才點點頭,咬著嘴唇拋出一句棄牌,在趙恒身影消失門口的時候,雙方牌麵也掀開了,正如趙恒所料對方暗牌是九,一對九險險壓過一對八,何文才不由暗呼沒有壓上,不然多輸兩千萬。

    各方監控人員傳來消息,沒有發現東瀛女子有任何異樣,這意味著對方合理合法又卷走三千萬,整個賭場這個月怕是要白幹了,何文才揉揉腦袋隨後追出監控室,他想要去賭場親自應付對方。

    熱鬧喧雜甚至還帶著瘋狂的賭場七樓,此刻人人像是打了雞血般跟著東瀛女子,不少跟著她沾取便宜和錯過機會的賭徒都聚集在她身邊,準備跟著她一起下注分點湯喝,誰叫人家連鷹十九局?

    不少人喊著賭骰子來得快,東瀛女子一笑從之。

    不過,把手中紙牌丟在桌子上時,她眼神玩味瞄了一眼監控,還帶著一抹掩飾不住的可惜,似乎對京華賭場沒有壓上重籌感到遺憾,不過她很快又恢複清冷,讓人端起籌碼換一個區域繼續豪賭。

    一張碩大骰桌隻有一批立場堅定的賭客,賭客全都跟著東瀛女子下注,意味著莊家要承擔巨大的風險,漂亮荷官見到東瀛女子過來已經身軀發抖,她當然知道對方從各種賭桌上掃走八千多萬。

    因此東瀛女子出現讓她臉色極其難看,對方如果從她這裏贏走一兩億,她怕是要葬身大海了,天氣本來有點寒冷,身子單薄的甚至穿起了冬天時的衣服,可荷官臉上的汗水卻是不住地往外流。

    這樣流下去,隻怕是能夠流出一條河來。

    有賭客叫嚷道。“荷官,快擲骰子!”能夠看到這樣難得一見的豪賭,大家心裏都是極為熱切,能跟著撈取利益更讓大家熱情高漲,似乎都見到財源滾滾,所以紛紛丟出賭注叫著荷官擲骰子。

    這是京華賭場的規矩,莊家先擲,賭客後拋,無論莊家擲出什麽樣的點子,賭客都可以趕,但是同點的情況下,莊家贏,如果莊家擲出一個豹子,賭客無點可趕,自然是賠錢,反之壓過就贏。

    賭注加起來超過一個億了,荷官也是一個久經考驗見過風浪的主,無奈東瀛女子勢頭太旺盛,所以一雙手本來穩定有力,可是看到麵前堆積的如山的籌碼,還有一張張臉,她的手就忍不住發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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