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恒掃過一眼,確實如何文才所說,京華賭場利潤每年都在增長,可見這家夥確實花了不少心思,但他還是毫不猶豫打擊著何文才道:“葡京賭場年增長率不如你,但人家一天利潤頂你一年。”

    何文才笑容頓時停滯,臉上湧現一抹沮喪,趙恒這句話算是一刀刺在他的軟肋,規模小吐納賭客有限,所以京華賭場再怎麽增長利潤也比不上葡京賭場:“恒少所言甚是,但大家環境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我對這些報表暫時沒興趣。”

    趙恒把電腦漫不經心的關了回去,隨後望著何文才淡淡開口:“我今晚隻對朱麗葉有興趣,你把她搞定了,以後賭場依然由你負責,每年利潤我拿走七成,一成給職員分紅,兩成就留給你。”

    何文才眼裏瞬間綻放光芒:“謝謝恒少。”

    趙恒呼出一口長氣,向何文才交待著自己底線:“我這人做事向來分明,能者居之,換句話說就是有利用價值的留下,因此你剛才沒有必要告知你過去,你再怎麽卑微痛苦與我又有啥關係?”

    他不置可否一笑:“難道我因為你的苦難就讓你多領點錢?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外麵隨便揪出幾個乞丐都比你淒慘十倍百倍,他們斷指斷腿甚至雙眼瞎掉,那我是不是要給他們發十倍花紅?”

    何文才看著趙恒的眼睛多了一抹清亮,如果說他剛才還對趙恒能力有所懷疑的話,那麽現在是絕對的心服口服,一個能夠不受情感蒙蔽保持鐵血冷靜的主,放眼天下還有幾個人能夠蒙蔽到他?

    他輕聲回道: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趙恒臉上湧現一抹讚許,這何文才果然是一個一點就透的聰明人,不過他沒有給予過多的讚賞,有些時候還是需要保留權威,隨後他想起一個問題:“娘哥,你說鑽過司徒燕的褲襠,何事?”

    何文才神情掠過一抹尷尬,但終究還是低聲開口:“那是我剛來米國籌建賭場的時候,以為自己是何家子侄意氣風發,所以出門做事都殘留著銳利,錯的事情不做,對的事情會咬著牙堅持。”

    每個人曾經都存留過正義感:“有一次出去做事恰好遇見一起車禍,事主是英國老太和司徒燕,真相是司徒燕強製超車導致兩車相撞,但因為那段道路沒有攝像頭,所以事情有點說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我恰好在現場被老太太央求作證。”

    在趙恒輕輕搖晃紅酒的時候,何文才苦笑著補充一句:“當時對司徒燕有兩分了解卻不太熟悉,於是在警察出現後就把我自己所見說出來,我覺得這隻是一件小事,很簡單的交通事故而已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裏,他歎息一聲:“結果司徒燕當著警察的麵丟出幾萬美金,財大氣粗直接把英國老太的車買下,還沒等後者數完錢就開著自己的車把它撞爛,隨後還氣勢洶洶走過來警告我走著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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