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趙恒要散去韓花棠念頭的時候,漢劍猶豫一下拋出一句話:“恒少,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京城茶樓的陳王八?我有一次無意聽到韓花棠的自語,說他這輩子最對不起兩人,一是三小姐。”

    他低聲開口:“他的不甘安分和年少輕狂扼殺了他和三小姐的發展,否則現在就不會是這種被動的局麵,第二個人就是陳王八,他說陳王八是他卑微卻真誠的老朋友,可惜被人殺死在茶樓。”

    漢劍很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,可是事關趙恒和陸猛生死又無法隱瞞,他流露出一副難於掩飾的掙紮:“他說現在無法追查凶手,將來要返回京城為陳王八報仇,這是我無意中聽到他的自語。”

    “陳王八?”

    趙恒眉頭一皺低頭思慮起來,隨後,想起那個卑微而燦爛的家夥,京城茶樓一戰陳王八出賣了南念佛和趙恒,盡管趙恒知道他是被婆娑組織威脅的,但陸猛還是出於殺雞儆猴的需要捅死陳王八。

    本以為一個小人物不會有枝節橫生,卻沒有想到會扯出韓花棠來,趙恒想到李太白身上的劍傷,眼裏迸射出一抹淩厲殺氣,在湯清衣嚇了一條抓著趙恒的手時,漢劍卻低頭呈現一股默然態勢。

    趙恒淡淡開口:“你有意給他生路?”

    漢劍早預料到趙恒這個問題,應該說他爆出這件事的時候就清楚,他很是誠實的點點頭:“我是昨晚聽到他的感慨,猜測到他今天早上會離去,我沒有把事情及時告訴你,我不想看著他死。”

    漢劍笑容變得苦澀起來:“其實我也可以一劍殺了他,可是他畢竟救過葉長歌的命,還跟我們相處過一段日子,所以我真的下不了手,恒少,是我給陸猛留下安全隱患,我願接受任何懲罰。”

    一隻溫潤的手輕輕撫摸著趙恒手背,散掉他心裏騰升出來的戾氣,趙恒深呼吸一口氣,看著神情複雜卻毅然而然的漢劍歎息:“你是恒門子弟又是我的兄弟,還如實告知我情況,無需懲罰。”

    漢劍微微一愣道:“無需懲罰?”接著他又死命搖搖頭:“不行,這會壞了恒門規矩,以後你就難於統率趙氏勢力了,恒少,待這次澳門事件落幕以及兄弟姐妹痊愈,我會三刀六洞自我懲罰!”

    湯清衣握著趙恒的手止不住一緊,眼裏劃過一抹不忍卻沒有說話,雖然她不知道曾發生過什麽事情,但是知道怕是要受苦受累,趙恒摸摸湯清衣的手,隨後看著漢劍道:“此事以後再說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來的?”

    趙恒看著石桌上的黑色盒子,轉移話題打開漂亮的蓋子,赫然見到一個做工精致栩栩如生的蛇頭躺在裏麵,臉上湧現一抹訝然:“好猙獰的蛇頭啊?老爺子給我這個幹嗎?莫非是婆娑組織?”

    趙恒想到蛇頭拐杖意會到什麽,漢劍露出燦爛笑容回道:“恒少猜得不錯,這蛇頭正是婆娑組織的精神之物,跟印婆手中的拐杖都是地位象征,昨晚雖沒殺幹淨婆娑殺手,但這個足夠彌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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