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今天再度匆匆打個照麵,何夫人忽然發現年輕人有幾分何子華的影子,雖然他沒有何子華的溫潤儒雅,但那份殘酷卻是極其相似,她聯想到何子華昨晚所說,他的第一任妻子被吊死樹上、

    不知、、、他有沒有第一個兒子?

    何夫人腦海裏騰升出亂七八糟的想法,隨即咬著嘴唇強行驅散不該有的念頭,轉而神色匆匆去看在解毒的女兒,她忽然變得跟趙恒一樣,不再擔心何子華的安全,隻對何可人生死充滿了關懷。

    “樂神子說了,你是一個無恥之徒!”

    囂虎知道自己今天難於善終,被對方輕易翻盤的他不想遭受折磨,所以拿話激怒著何子華:“樂神子說了,你欠他的已經不是錢了,你還欠他十幾條命,待他找個地方安頓好自己就會報複!”

    “他會把你們全部毒死!”

    囂虎吼完這些話的時候,他感覺到力氣徹底渙散無影,嘴裏還止不住冒出一大股鮮血,同時,一抹鑽心疼痛正滲入他的軀體和心髒,囂虎腦袋昏沉的看著天花板,凝聚最後力氣讓自己清醒些許。

    “樂神子逃不出去的!”

    剛剛接完電話的何子華冷冷一笑,對囂虎的譏嘲無動於衷:“駐澳部隊已經全麵封鎖海麵,顯然趙恒已經猜到樂神子要從海上跑掉,趙氏勢力高調且強勢介入,樂神子的活命幾率微乎其微。”

    囂虎臉上劃過一抹訝然,接著又呼出一口長氣:“何子華,你部署還真是周到啊,一一鏟除你要幹掉的勢力,不過我依然可以留下話給你,你會為今日行動付出代價,有人會替我討回公道!”

    話音剛剛落下,他又噴出一大口鮮血,何子華踏前一步笑道:“是不是感覺很詭異?被我打斷四肢卻有毒蛇噬心之感?忘記告訴你,那幅向日葵裏我塗抹了毒藥,槍戰間歇你必會抽出查看。”

    何子華盯著囂虎淡淡開口:“畢竟那是價值六千多萬美金的名畫,以你剛強暴戾的性格肯定不會戴上手套,而且你做夢都沒想到我舍得在上麵下毒,所以當你打開的時候就注定你要中毒橫死。”

    “藥,是慢性的,卻很致命,除非樂神子出現。”

    何子華看著一臉淒然的囂虎,聲線平緩而出:“囂虎,我早告訴過你人心不足蛇吞象,如果你今天乖乖帶著向日葵回家或許不會橫死這麽快,誰知你卻喪心病狂來對付我,還要日我妻女嗬。”

    他的聲音變得蕭殺起來,陰冷如霜:“我會十倍百倍還給你們的,你該知道我人脈廣泛,無論是歐洲、亞洲甚至非洲都有朋友,我會把你家裏女眷全部送去非洲,讓她們為非洲人們做點貢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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