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會覺得你是一個仁義之人。”

    趙恒聞言笑了起來,揮手製止南念佛的圓場:“南老,正如我剛才所說,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在乎名聲的人,更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和鄙夷,櫻花堂和旺來村莊血案,至今還讓無數人罵我屠夫。”

    在南念佛一臉的無奈中,趙恒向南長壽輕聲開口:“向家滅門慘案和霍氏花園燒毀,至今讓我被港人戳脊梁骨,可是我趙恒什麽時候在乎過?相比仁義名聲來說,我更傾向於把江破浪困死!”

    “終究是小孩子氣啊。”

    南長壽的身材雖然高大,但也很有風度,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,在氣氛微微緊張時,他指著一份菜肴笑道:“趙恒,來,試一試這山羊肉,這可是正宗的邊城山羊,羊肉可是醃製了很久。”

    隨著傭人每上一道菜,他便極盡主人之禮的熱情介紹,接著南長壽又在趙恒享受美食時補充:“趙恒,以前你的身份和地位還不夠尊貴,所以肆意妄為不會怎樣,但現在你可是華國的希望。”

    南長壽捏著精致的高腳杯,神情肅穆的開口:“在我看來,二十年之後你必定是華國的總統,不要以為老夫是在奉承你,到了我這種地位和年紀已經不需要吹捧任何人,這是我對你的心聲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現在的得饒人處且饒人會給你減少阻力。”

    趙恒也笑著拿起了酒杯,點了點頭漫不經心抿了一口,既不回答是接受對方的認可,還是覺得不置可否,那種沒有明確表示的態度,讓南長壽的示探,有種一拳打在了空處,使不上力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趙恒,放過江破浪吧。”

    南長壽呼出一口長氣,還向南念佛打了一個眼色道:“撇開我剛才說的話,江破浪的罪行也不至呆在監獄,相比東太白的鐵證來說,江破浪根本沒有犯大事,東夏書的遺書指控隻是片麵之詞。”

    他吐字清晰的補充:“撐死就是在中山街跟人火拚,但他當時是受東太白的指令,他根本不需要對此事負責,之所以被陳繹元帥之子的內務部抓進去監獄,是因常委想要和平解決京城事變。”

    南長壽變得語重心長起來:“現在局勢穩定,我們再也沒有理由扣押他,趙恒,我知道你想要江破浪死,我也想要不留後患,但如今不是踩死他的時候,第一證據不足,第二要給江老麵子。”

    趙恒淡淡開口:“第三是不是周氏壓力?”

    還沒有等南長壽回應些什麽,一直沉默的南念佛就直接拋出一句道:“爺爺,你怎麽對這事如此不遺餘力?其實你根本可以不管江破浪和周氏,無論是江老和周氏想要人自會找趙恒來交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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