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個男人,特別是剛剛戴上綠帽的男人,聽到自家女人喊著奸夫的優秀自己的倒貼,心裏怒火都絕對騰升三丈,東太白剛剛平緩些許的心情,再度被九姨撩撥的不可遏製,眼睛血紅可怕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東太白踹翻重新爬起來的東夏書後,轉身一耳光甩在九姨的臉上,白皙的臉上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印,九姨也向後跌飛出去,滿嘴是血淒然無比,爬起來的東夏書餘光掃到止不住的緊咬嘴唇。

    盡管他還是不敢正視父親的權威也不敢出聲營救九姨,但男人尊嚴和苟且偷生死死糾纏著他,向來愛惜生命的東夏書罕見握緊拳頭,眼光也一閃而逝厲芒,不過他最後還是控製住自己的衝動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在東夏書當縮頭烏龜忘記床上喊著保護九姨不再受傷害的誓言時,東太白又一腳猛踩在九姨的傷口上,鮮血濺射一聲淒厲慘叫響起,就如山林野獸在負傷後垂死的哀鳴,其中悲戚讓人不忍卒聞。

    東夏書雖然默然不語但臉上卻露出不忍的神色。

    東太白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看著九姨,雙目中燃燒的憤怒幾乎要讓他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,他一把揪起女人吼道:“婬婦!賤人!你他媽的要男人是吧!老子找十幾二十個男人幹你!夠不夠?”

    他一邊喝罵著背叛自己的女人,一邊用槍口戳著九姨的胸部,九姨的慘白臉色顯得分外醒目,她的身軀在冷風中微微顫抖,東夏書覺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已冷凝,他差點就要衝上去解救九姨。

    但他終究沒有任何行動,他還是懼怕東太白的威嚴,此時,九姨麵對東太白的摧殘和羞辱,依然抖動著慘白嘴唇開口:“東老,全是我的錯,跟東少沒有關係,是我喝多了、、、才勾引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勾引她?”

    東太白揪著九姨長發拖到東夏書麵前,槍械一點地上低頭的東夏書:“你他媽的義氣把責任包攬上身,可你看看這個畜生在不在乎你?你信不信,我就是讓一百個男人幹你,他也不會救你。”

    東太白用槍口戳著東夏書腦袋:“他是我生出來的畜生兒子,我對他性格了如指掌,貪生怕死荒婬無度,為了活命他可以丟棄六十萬大軍可以丟棄數十萬領土,區區一個女人他又怎會在乎?”

    “這個畜生隻愛他自己!”

    “夠了!!!”

    就在東太白用槍口肆虐戳著東夏書、九姨眼裏流露一股說不出的幽怨時,東夏書忽然擋開槍口怒吼出一聲,他動作敏捷地抱過受盡羞辱的九姨,望著父親厲聲喝道:“父親,士可殺不可辱!”

    九姨低聲抽泣:“夏書,不要跟東老對抗、、、”

    東夏書的血性被女人溫柔一激,把心一橫冷然開口:“九姨,你不要擔心,對抗也沒什麽大不了,反正我在他心裏早就是廢人早就是畜生,我做的再認真再優秀也是廢物,東係已容不下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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