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月不見了,八名軍警被打暈了。”

    趙恒身軀瞬間坐直:“公月不見了?”

    公月確實不見了!

    當趙恒出現在公月所在醫院的病房時,除了一臉平靜看不出深淺的南念佛之外,還有幹淨整潔沒有遭受破壞的環境,公月完全不像是被人擄走,更像是自己無聲無息離開,沒有半點打鬥痕跡。

    南念佛揮手讓無關人員出去,隨後對趙恒苦笑著開口:“她受了槍傷,昨天晚上才醒過來,我把事情大體跟她說了一下,無奈的是她竟然完全不相信我的話,她固執認為樂神子是一個好人。”

    趙恒沒有太多的驚訝,淡淡一笑回道:“其實這也不能怪她,畢竟公月替樂神子擋了一槍,如果樂神子不是一個好人的話,那她的所作所為就沒有意義,所以她條件反射認為樂神子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趙恒的話讓南念佛輕輕點頭,隨後又輕歎一句:“我當時為了不刺激她,所以就沒有深入解釋更沒有提起你們恩怨,還把南係護衛撤走隻留下八名軍警免得刺激到她,誰知剛才卻不見人影。”

    “八名軍警盡數被打暈在洗手間。”

    南念佛捏出一根香煙,輕輕皺起眉頭道:“樂神子中槍躺在床上,我想不通還有誰帶走公月,她嫌疑犯的身份還沒解開,身體也中了一槍很虛弱,帶走她的人除了自討苦吃不會有其餘意義。”

    他沒有點燃手中的香煙,一指外麵的監控設備道:“擄她走的人很幹練,不僅沒有留下太多線索還消除了監控錄像,讓我們無法第一時間鎖定對方身份,現在唯有通過外圍的攝像頭來查看。”

    南念佛出奇冷靜的神態蘊含著一抹殺機,這倒不是他對公月生出愛戀為她擔心,他跟公月更多是一種萍水相逢的朋友之交,之所以流露殺機是覺得有人挑釁到他的尊嚴,對方完全不給他麵子。

    趙恒點點頭卻沒有說話,隻是掃視著病床以及床下。

    “你說會不會是江破浪把她抓在手裏?”

    南念佛揮手讓珈藍他們做事後就和趙恒並肩走出了病房,他向趙恒低聲拋出了一個疑問:“以江破浪的能耐不難查出我跟公月認識,又發現我昨晚過來探視過她,就認為我跟公月關係匪淺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就把她拿下準備向我向你發難。”

    趙恒和南念佛是眾所周知的盟友,江破浪對付南念佛可以間接讓趙恒焦頭爛額,趙恒聞言淡淡一笑沒有直接回應,而是望著前方開口:“這種情況有可能存在,江破浪做事向來是不擇手段。”

    趙恒聲線平緩而出:“南少,你可以讓人盯著江破浪和身邊親信,看看他們有沒有可疑之處,待證據確鑿就直接把他們逮捕了,畢竟公月現在還背負著通緝犯的罪名,抓起涉事者理直氣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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