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!”

    趙恒轉了手中雨傘一圈:“我不會因為你委屈自己。”

    韓花棠臉上閃過一抹苦笑,他向來是一個講道理的人,也向來希望他人講道理,可是每次都是胡攪蠻纏,本以為趙恒能夠賞幾分麵子,結果卻發現他更加率性而為,於是低頭嗅著手中稚菊道:

    “那就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歎息落下時,韓花棠動作優雅的雙手一錯,稚菊瞬間在趙恒麵前爆裂開去,在趙恒收起雨傘後退時,韓花棠手臂一振閃出了一把軟劍,劍尖頃刻就到了趙恒的胸前,向側一偏直取趙恒的左肩。

    漫天的稚菊花瓣中,劍尖,挑著一小片菊花,在雨風中輕盈刺出,真正的高手,從來就不需要三天打一仗證明自己的武力,眼下韓花棠一出手,誰都看出來,這家夥絕對是一個實力超凡的劍手。

    趙恒眼裏閃過一抹讚色,隨後雨傘一轉畫出圓圈。

    一片片射向趙恒的菊花被雨傘擋擊,紛紛卷飛掉落在地上,滿地金黃,就如長街臨時下了一場花雨,美輪美奐,隨後又在花雨中蕩開擊向自己左肩的軟劍,一切都是那樣美好那樣的從容不迫。

    隻是當趙恒收掉黑傘退後時,卻見軟劍已到麵前,他隻能腳步一挪向後退出,一退再退,頃刻就是七八米的距離,可惜他動作雖快卻終躲不過胸口那鋒銳劍尖,他甚至不能閃,因為間不容發。

    韓花棠麵帶著恬淡的笑容一進再進,挑著菊花的劍尖始終不能碰到趙恒身軀,但他知道自己不需要變招,隻要他保持著這種速度前行,退向柱子的趙恒很快就會被他迫住,到時就能把他拿下。

    同時,他對趙恒的防守掠過一抹訝然,按道理這小子應該有兩下子,怎麽不出手跟自己硬碰一招取得主動?他怎麽也不會知道,趙恒舊傷在身數月都難於大開大合衝鋒,否則就會留下後遺症。

    趙恒已無退路。

    兩米之外就是柱子,天上雨水和冷風都像是屏住了呼吸,似乎韓花棠那一劍不刺中趙恒,萬事萬物就都喘不過氣來,劍尖上的寒光,已映出趙恒眼中呈現的凝重,劍尖犀利,似乎不奪命不還。

    關鍵之際,刀光飛起。

    刀光,如銀河倒瀉,那一刀,帶著囂張帶著詭異帶著冷漠和無情,一刀斬向了貼近過來的韓花棠,出刀之人自然是百狗剩,他一手把趙恒從柱子麵前拉開,一刀毫無情感斬向韓花棠。自然而然。

    這一刀揮出,刁鑽古怪時機極絕,韓花棠雖然也是高手,但看起來也絕不能躲過這致命一刀,韓花棠眼裏瞬間湧現一股訝然,看白狗剩年紀輕輕比趙恒就大幾歲,他怎麽會有如此高絕的武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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