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絕對不相信趙恒酒量能夠超過他,特別是剩下半小時連喝四瓶,就是國宴陪酒師也沒有這種驚人的酒量,更重要一個原因讓他不敢放手死拚,那就是他的腦袋又開始刺痛,他不想把自己喝傷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江破浪把第五個茅台瓶子倒豎在桌上,空蕩蕩表示自己又解決一瓶,笑容旺盛,隨後就死命揉著胸口抵著舌尖不讓自己吐出,足足三分鍾後才止住洶湧酒液,此刻就是讓他喝半杯水都喝不下。

    “恒少,還有十五分鍾。”

    江破浪掃過牆壁上的時鍾,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:“第六瓶酒我不喝了,如果你這十五分鍾能喝完剩下三瓶,這次挑戰就算我江破浪輸了,立刻自扇兩個耳光以及今晚就入住監獄。”

    “江少,在監獄可要好好反省。”

    在江破浪臉色通紅說出趙恒想要聽到的話後,他就在喬運財的詭異笑容中補充:“而且你務必要記住,隻準喝水不準吃菜,監獄我會讓人安排監控攝像頭,還會讓人在那邊看你是否守規矩。”

    此時,其餘兩桌酒足飯飽的老人也知道兩人挑戰,全都形態各異的過來看兩個小輩爭鬥,他們老了沒有啥鬥誌也不可能跟昔日般逞凶鬥狠,但見到兩個後輩如此凶猛,彼此眼裏都多了點興趣。

    “你們這些年輕人就喜歡玩。”

    趙定天也搖著輪椅和江中華他們過來了,前者瞪了趙恒一眼,出聲喝道:“玩就玩了,還拿喝酒來對賭,這不是拿自己身體在耗損嗎?耗損就耗損,還搞出進監獄隻喝不吃的賭約,過分了!”

    趙定天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趙恒,一臉威嚴的開口:“不要玩了,這場對賭就此打住吧,喝那麽多酒喝傷身體就麻煩了,年輕好勝要分出勝負可以玩其它活動,比如打打羽毛球,乒乓球之類。”

    “小趙,不要幹涉年輕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江中華臉上的皺紋綻放開來,拍拍趙定天的胳膊笑道:“咱們不是剛說好嗎?在不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麵前,老人以後少為子孫提心吊膽,兒孫自有兒孫福,你這樣關心他能關心他一輩子?”

    他悠悠一笑:“而且這場對賭已經到了尾聲,輸贏也就是半杯茶的功夫,你這時候讓對賭無效,不僅是對破浪前麵的努力否定,也會讓趙恒心裏形成陰影,因為他這時退出跟輸了沒啥區別。”

    “讓他們玩去吧,七天監獄不算什麽。”

    華總理也哈哈大笑起來,點頭附和著開口:“江老說的完全沒錯,年輕人的世界咱們不懂,過於幹涉隻會讓他們反感甚至私底下會鬥得更凶更狠,還不如現在這樣光明正大無傷大雅的玩玩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裏,華總理還補充上一句:“不過有個賭注要改改,自扇兩個耳光不符合和諧原則,會無形中加重雙方的怨恨,不如直接變成十天隻喝不吃的監獄懲罰,江老,老趙,你們認為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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