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變得肅穆:“日落之前,我希望樾都再無槍聲,更不希望樾國駐外大將勤王,我給樾王五十名劍手專門刺殺反對將領,而且我也不想再聽到反對我上位劍門的聲音,如有對抗殺無赦!”

    趙恒把手中的珠寶全扔在桌上,他拿著珠寶時的樣子就像土財主,恨不能含在嘴裏頂在頭上摟著睡覺讓人一見之下就不由心聲蔑視,而此刻放下珠寶後卻又是絕不在意仿佛放下的隻是一片塵埃。

    這種反差極大兩種表情讓阮天精目瞪口呆,感覺自己看到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在虛空中合二為一,趙恒那張年輕並桀驁不馴的臉,在他們的眼中一下顯得高深莫測起來,輕視之意瞬間消散:

    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而不遠處貼身保護的鬼魂和漢劍,卻能多少明白趙恒的真正心思,他知道這些財寶在趙恒的眼中已經不再是純粹意義上的金銀財寶了,而是由財寶推壘而出的一列列甲士一隊隊縱橫馳騁的精銳。

    這些財寶隻是趙恒用來傲嘯天下的墊腳石罷了。

    趙恒靠在椅子上揮揮手指,從漢劍手裏接過一杯茶後開口:“我剛才的話也隻是循例說說,其實相比我來說,樾王更想早點穩住樾都局勢讓權力兵不血刃的過度,所以我不會過於幹涉樾王。”

    在阮天精微微點頭時,趙恒又補充上幾句:“不過有兩點是底線,第一,樾七甲要在位置上,而且趙氏希望他是下一任首相,他接過樾相的位置也更能讓人接受,樾王過於風頭絕不是幸事。”

    “恒少放心,樾王已經在軍部說了。”

    阮天精微微挺直腰板,笑著拋出一句話:“他隻擔任軍部統帥一職,不會再擔任其餘官方職位,樾相之位公選或推薦全由國會決定,樾王原本隻是為自己生存抗爭,今日局麵已是出乎意料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趙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隨即又道出第二個底線:“另外,讓樾國官方開放劍門禁製,劍門除了可以招收樾人為徒外,還能招收其餘國籍成員為子弟,換句話說,我要讓劍門變成開放組織。”

    趙恒不想劍門再為樾國政治服務,也不想它隻是樾人增強體魄的平台,他要把劍門變成國際性組織,這不僅可以讓劍門走得更遠更高,還可以稀釋到劍門的性質,讓它再也不會成為樾國的刀。

    阮天精畢恭畢敬回道:“我會轉告越王。”

    其實他也清楚趙恒提出的要求會製約樾國發展,也會束縛樾王勢力的擴大,但現在趙氏還拿捏著樾王命脈,他們除了答應根本做不了什麽,就如趙恒掠奪相府的小金庫,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。

    “見我占據這些珠寶很不舒服?”

    趙恒眼睛向來很毒很尖,掃過阮天精一眼開口:“阮隊長,大家也算自己人,不怕實話告訴你,我拿這些珠寶隻是小小回報,你不相信的話回去問問樾王,你就知道趙氏為樾王砸了多少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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