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主動掉入陷阱,那也不能眼睜睜坐等死亡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呼出一口長氣,眼裏迸射出一抹光芒,換成以前她會跟敵人魚死網破,但現在她要努力活下來,師傅的仇還沒有報,今晚的襲擊也要銘記,所以她積極的想要尋得一條生路,活著的路。

    “設立障礙物!全力阻擋敵人上山。”

    趙恒摸出手機看看上麵時間,隨後向眾人發出一個指令:“山前山後全給我設障礙物,不管是石頭樹木或者屍體都給我賭上去,務必要遲緩敵人攻上來的時間,十分鍾,能做多少就做多少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一臉不解的看著趙恒,似乎不解為什麽要堵住後路,即使那裏有十萬埋伏也沒必要擋住,一旦擋住己方就完全是甕中之鱉了,不過看著趙恒臉上的堅毅神情,她最後點點頭: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她揮手讓人去做事。

    劍門子弟立刻散開來,分成兩批去堵住上山和下山的路,能夠撬動的石頭和砍伐的樹木全都堆了上去,前後數十米山路頓時變得步履維艱,趙恒此時看著樾六儀開口:“樾小姐,你的立場?”

    在趙恒漫不經心挑出這句話時,鬼魂他們眼睛微微眯了起來,手指落在武器上,迸射著一抹抹殺意,盡管樾六儀也是一顆可憐棋子,但她終究是樾相的女兒,憑這一點,她就該死上十次八次。

    江湖恩怨禍不及無辜家人,話雖然說得很是漂亮大義凜然,但現實卻沒有太多公平道義可言,立場不同就能決定雙方態度甚至生死,樾相要劍門的命,劍門要樾六儀的命,一切都是天經地義。

    “我的立場?我能有什麽立場?”

    樾六儀自然也清楚自己態度關係生死,她深深呼吸一口長氣後回道:“我現在跟你們一樣,隻想頑強的活下去,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我,也不知我以後會不會對付你們,但這是我真實心聲。”

    沒有人覺得樾六儀言語蘊含水分,她眼裏的求生意誌和濃鬱悲哀清晰可見,即使今晚襲擊真是樾相縱容或者策劃,麵對父親不顧親情要自己的命,她難道就不能反抗就不能有活下去的資格嗎?

    “大師姐,前方有缺口。”

    就在這時,一名劍門子弟全身濕透的站在趙恒他們麵前,手指點著正麵方向開口:“有十餘名黑衣高手借助繩索從山壁直接蕩過來,落到我們陣營大開殺戒,想要阻擋我們繼續設立障礙物。”

    他露出一絲尷尬:“我們擋不住。”已記不太清楚廝殺多少場的他們,麵對敵人好手如狼似虎的攻擊,多少顯得有些力不從心,如非劍門子弟咬牙死拚,前麵設立障礙物的同門怕是死傷殆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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