樾憂心歎息一聲:“我怎麽靜心養傷?”

    趙恒沒有在意她言語中的潛在意思,隻是指著名單上的六人開口:“我擔心劍門中有樾相走狗,所以你去知會這六個人一聲,這兩天注意自己安全,免得被樾相派人殺掉挑撥劍門內部矛盾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神情微微一怔,訝然出聲:“你說說樾相會拿六個人大做文章?”剛剛說完,樾憂心又覺得這似乎白問,換成她在樾相位置也難免會幹掉這六名反對者擾亂劍門內部,讓趙恒失道寡助。

    “越春龍,樾一軍、、、”

    趙恒不緊不慢的念著六個人名字,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,目光也保持平和,隻是不知道為什麽,他每念出一個名字,樾憂心就心裏微微咯噔,隨後起身拿起電話,分別向這六人發出警告。

    人生什麽叫悲劇?

    你覺得你的人生很悲劇的時候,而且因為這個去罵老天爺不開眼去罵命運太捉弄人的時候,其實無論是老天爺還是命運都是沒空理會你的,天天罵他們的人那麽多,他們哪知道你算哪根小蔥?

    你覺得你失去了所有,天都塌了、生活失去了支柱、活著失去了希望就很悲涼很歇斯底裏,其實你在老天眼裏不過是形形色色的路人甲中的一個而已,就像現在上個洗手間被堵住的樾春龍、、

    他隻是半夜去上洗手間,結果就被人堵在裏麵。

    “你可是樾春龍?”

    洗手間冒出的六名男子死死盯著劍門高層之一,分會會長樾春龍,蒙著臉的領頭者一字一句的問道,雖然他額頭滲出汗水讓人感覺緊張,但終究還是清晰表達出詞意,讓樾春龍嗅到一抹殺機。

    樾春龍看著眼前六名持刀持弩的黑衣男子,眼裏劃過一抹茫然和不解,盡管樾憂心打過電話警告他,要小心樾相派出精銳做事挑撥矛盾,樾春龍卻不認為相府會對付自己,他本就是相府的人。

    十三年前他就是樾相的人,是相府派人劍門的棋子,所以他對樾憂心警告嗤之以鼻,在把會議結果告知樾相之後他就歌照唱舞照跳,誰知玩到半夜上個洗手間,卻被六名黑衣人這樣團團圍住。

    出於安全出於保密,四十多歲的樾春龍厚起臉皮,一邊拿起紙巾擦拭雙手,一邊向黑衣男子搖頭:“不是,你們認錯人了,我叫樾長生。”他沒有放手收拾六人的打算,隻想求得安全再報複。

    此時,樾春龍忽然見到領頭男子嘴角牽動兩下,似笑非笑,對他這個回答冰冷而蔑視,這一眼,讓樾春龍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,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,卻有一種被跳梁小醜被無視的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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