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就地滾出,三人高高躍起,五人直接撲身而上。

    樾相身邊還有兩名相府保鏢,這兩名保鏢身手也絕不會太差,隻是在他們下意識把樾相扯到身後時,前麵五人就一側翠綠竹劍,劍尖瞬間射出一抹黑色液體,像毒蛇一般罩向擋路的兩名保鏢。

    這黑乎乎的液體不用問也知道是毒液,以相府保鏢的身手雖然無法伸手擋擊,但依然可以輕易躲過,隻是如果他們抱頭鼠竄或者躲開的話,那麽這烏雲似的五股液體便會直接射在樾相的身上。

    當然樾相並沒有樾劍那種殺人無形劍法,也沒有樾憂心清亮耀眼的身手甚至連阮麻子都比不上,一旦兩人向側躲開,樾相毫無疑問會死在黑乎毒液下,而他們這兩名保鏢最後依然會人頭落地。

    躲與不躲都一樣,所以兩名保鏢選擇了最正確的做法,他們麵對五股黑色液體不躲不避,相反抬起手臂把毒液格擋出去,撲!毒液濺射在衣服還彈在他們臉上,一股針刺般劇痛頃刻蔓延全身。

    兩人悶哼一聲,隨後見到衣服和皮肉腐爛,他們震驚這種毒液的霸道之餘,反手去拔軍刀想要削掉傷口,可是從頭頂刺來的三把竹劍又讓他們放棄,轉而揮舞傷手去檔開刺向自己的翠綠竹劍。

    “撲!”

    在兩人顫顫巍巍擋住頭頂三把竹劍時,地上滾來的三名劍門子弟趁機把竹劍刺入他們腹部,一抹鮮血刺眼迸射出來,不深卻是觸目驚心,不過這兩人也非等閑之輩,受傷之餘一砸帶傷的左手。

    “哢嚓!”

    三把刺在腹部的竹劍被兩人齊刷刷斬斷,下一秒,他們拔出腹部竹劍對著衝來五人爆射出去,在一緩他們靠前的衝勢後,渾身是血的兩人立刻護著樾相後退,期間忍著疼痛拔出了背部的軍刀。

    兩人頑強不死,卻也是強弩之末。

    十一人一擊未中立刻撲上,他們沒有絲毫停滯和遲疑,他們爭分奪秒的圍殺著樾相他們,此刻,樾憂心已辨認出這十一人並不是劍門子弟,她目光瞬間凝聚成芒喝道:“劍墓子弟?李媛媛?”

    她這時候已經看出其中一人就是剛才見過的李媛媛,隻是十一人已經更換了服飾,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劍門子弟一樣的麻衣,再加上他們配合默契和使用竹劍,乍一看去九成會被誤認劍門子弟。

    樾憂心瞬間嗅到一抹陰謀氣息,李媛媛他們對著樾相一頓斬殺還殺掉兩名保鏢,無論死或不死都會給劍門帶來滅頂之災,畢竟在阮麻子眼裏是劍門子弟刺殺樾相,雙方太多摩擦注定不會理智。

    何況是劍門子弟堵住阮麻子的路。

    瓜田李下,脫不了嫌疑,她臉上不由掠過一絲惱怒,劍墓子弟前來拜祭果然沒安好心,雖然樾憂心對樾相殺掉師父仇恨不已,但這樣被人當槍使依然不是滋味,而且一名同門也被李媛媛殺了。

    她扭頭向樾風他們喝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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