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樾國精神領袖,一個樾國實權人物,一個死去的人,一個活著的人,兩個不同領域頂尖的主就這樣產生碰撞,讓周圍默默退後的賓客臉上生出恍惚,誰也沒有想到昔日兩大人物這樣相見。

    “你們想幹嗎?”

    阮麻子嘴角抽動一下:“想造反嗎?”在他微微偏頭之中,數十名黑裝大漢齊齊踏前一步,呈現出不可冒犯的氣勢:“大劍師剛剛逝去,你們這些劍門子弟就想要造反?難道不怕掉了腦袋?”

    “把路讓開。”

    他手指微微一點劍門子弟:“讓首相上前給大劍師敬一炷香,你們別以為我好說話就軟弱可欺,我隻是敬重大劍師給你們兩分麵子,我不想在大劍師麵前動刀動槍,但希望你們也不要造次。”

    說到動刀動槍的字眼時,數十名黑裝漢子手指放在腰部,鼓鼓囊囊一看就有槍械,此時,樾憂心已從後麵走了上來,一手搭在師傅的靈柩上,一手不甘示弱點著阮麻子:“現在造次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她冷哼一聲:“我早就已經向各方通告過,劍門今天歡迎八方賓客唯獨不歡迎樾相府的人嗎?你難道不知道不清楚?明知道劍門子弟的底線,你們卻偏偏還要挑釁,阮長官,究竟誰要造次?”

    “大劍師創立了劍門,但不代表大師隻屬於劍門。”

    阮麻子扭扭脖子踏前一步,不置可否的開口:“大劍師屬於整個樾國,任何一個人都有權力來吊唁他,你們這樣霸著大師不讓樾相府拜祭究竟是何居心?何況樾相代表著樾國最高權力機構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嘴角勾起一抹譏嘲,目光冷冷看著阮麻子回道:“你除了拿權力壓人還能做什麽?大劍師確實是屬於整個樾國,但他和我們絕不會接受凶手的拜祭,阮麻子,我也不跟你太多廢話了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我不會給相府麵子,還請你們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樾小姐,我隻是上一炷香。”

    在阮麻子臉色陰沉想要反擊時,始終站在後麵的樾相背負雙手走了出來,他向樾憂心擠出一抹笑意:“撇開我的身份不談,我跟大劍師也有師徒名分,一個徒弟對師父的敬意還請你們成全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裏,他又補充上一句:“即使你們對我有所誤會甚至覺得是我殺了師父,那我上一炷香磕個頭又能如何呢?大劍師曾經教導過我,以德報怨,寬人寬己,何況我不是你們心裏的凶手。”

    樾相輕輕咳嗽一聲:“一旦將來事實證明我無辜,你們又怎麽寬慰自己今天對我的殘忍?相比自己將來心生愧疚暗存陰影,你們大度一番讓我過去真沒啥,我今天來拜祭,絕對是一片誠心。”

    他捶捶自己的心,隨後對著靈柩一跪:

    “真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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