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三十五章是時候死了

    吳鉤?

    樾憂心目光瞬間凝聚,隨即望向遠處的麵具男子,繼而又掃視眼前沉默如山的黑衣人,她本就感覺到這批人的過於強大,隻是一時想不起哪來的力量如此凶悍,此刻被樾劍提醒頓領會到什麽。

    吳鉤,樾王的王牌部隊!樾憂心看著這批令行禁止的黑衣人,越發相信這是來自部隊的精銳,隻是樾憂心完全想不通,樾王怎會派人來殺師傅?而且吳鉤又怎麽能悄悄潛入樾都不被人發現呢?

    要知道,樾相向來不批準他們回都城。

    樾劍似乎看出了樾憂心在想些什麽,猶豫了一會補充上一句:“有些事情不要看表麵,要深究其中的利益關係,想我死的人太多太多,所以當你認定是某個人的時候,他很可能就不是凶手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止不住的皺眉,師傅這番話什麽意思?莫非是說這批蘊含吳鉤的隊伍不是樾王派來的?而是有人故意偽裝成吳鉤來襲擊師傅,這樣將來就可以利用輿論和民意,把久在邊境的樾王調回來?

    借刀殺人?樾憂心微微迷茫:一箭雙雕?

    “不要想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樾劍拍拍愛徒的胳膊,臉上笑容恬淡溫暖:“等你活下來回去再想,此時想太多沒有活下來不會有意義,憂心,不管我今天會不會死在這裏,你都要頑強回去劍門,回去告知這樹林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搖搖頭:“不,我不會拋下你的。”盡管她知道樾劍所言有道理,但是她情願自己來阻擋敵人讓樾劍離開,樾劍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,再讓他死在自己麵前,自己這一生都怕難於安寧。

    “傻孩子。”

    樾劍不斷凝聚身上力氣,隨後笑著對樾憂心開口:“我本就是一個要死之人,少活兩天多活兩天沒有區別,倒是你還年輕還是劍門希望,於公於私你都不能死在這裏,服從師父最後指令吧。”

    隨即他不待樾憂心回應什麽,直接把目光落在遠處的麵具男子:“讓我這三個徒兒離去,我留在這裏跟你們打一場,我知道你們目標是要我死還是今天死,而他們三人無辜,不如放過他們。”

    “殺!”

    麵具男子波瀾不驚沒有回應樾劍,他隻是長槍一揮再度發出指令,隨後就有近百名黑裝男子洶湧攻擊,握著長刀沉默不言的衝向樾劍,樾憂心揮舞長劍想要上去,樾劍卻依然把他們護在身後:

    “留點苗子。”

    在樾憂心想要說些什麽時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的樾劍已經輕輕咳嗽一聲,他製止樾憂心上前對戰敵人,反倒他自己腳尖連連點在地上,飛刀和利劍一支支飛射出去,凶猛速度堪比夜空中閃電。

    “啊!啊!”

    十多名黑裝男子幾乎連抵擋的反應都沒有,就被那些奪命刀箭射翻在地上,全是胸口上穿進爆射出血花,不過樾憂心卻沒有半點欣喜,她清楚師傅的力道,踢出的刀箭絕對能穿過兩三人軀體。

    哪怕對方身上帶著護甲和防彈衣,剛才一刀五人也佐證了這一點,如今卻隻能撂翻一人,可見師傅力氣正在慢慢消失,在他念頭轉動中,近百名男子已經殺了過來,樾劍踢起一支飛刀握在掌心。

    殺意漫天!

    當一名黑衣人衝到麵前時,樾劍就捅出一刀。

    前者立刻悶哼著倒地,隨後,樾劍捏著飛刀從容踏前一步,低頭,側身,屈膝,以完全超乎凡人想像的冷靜與計算能力,平靜讓開所有可能傷害到自己身體的兵器,然後直直地遞出手中飛刀。

    撕開麵前的黃昏光幕,撕開麵前地重重圍困,隻有一支胳膊的樾劍依然強悍如斯,他像是一片落葉頑強對抗著敵人,不停地有對手倒在他的身邊,不停地有鮮血映紅了岩土,不停地有人死、、

    有驚呼,有慘叫,有悶哼。

    樾劍就像一個平和的生死判官,用一種最平靜最溫和的方式,用手中飛刀勾著生死簿上的目標,沒有憤怒沒有亢奮也沒有痛苦,他事不關己的收割著生命,一個一個,一雙一雙,一批一批、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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