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對樾劍生命造成重大傷害的大金衣掐掐手指,隨後吐字清晰的回道:“他的生死也就這個月的事了,就算拿千年人參吊著也沒多少用,趙恒要在這兩個星期醒來還要去樾都上位怕不太可能。”

    趙定天看著還在昏迷的趙恒,輕歎一聲開口:“是啊,時間有點急促,最重要的是趙恒還沒有醒來,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把上位當成重中之重,凶手的事暫時緩一緩,他遲早會落入我們手裏。”

    大金衣點點頭:“明白。”%&(&

    “不管趙恒什麽時候醒來,咱們都要提前幫他鋪好路。”

    趙定天臉上呈現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堅毅,把目光轉移到大金衣臉上:“這一局我來指揮,啟動所有棋子為趙恒上位劍門服務,一旦他蘇醒過來,我要他平安無事出現在樾都還扼殺一切危險。”

    趙定天心裏已經有了初始方案,他聲線平緩的補充:“我要讓他最小阻力就位,我欠他太多了,這次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庇護,你讓樾憂心他們先回樾國,同時知會樾劍、、趙恒去不了樾都。”

    大金衣神情一緊,隨後點點頭: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兩天之後,樾都劍門山。

    身上裹著不少紗布一臉疲憊的樾憂心穿過山門,隨後又繞過一道重重把守的山道,最後在山後小溪見到此生最尊敬的人,隻是如今的樾劍再無他日仙風道骨,除了毀掉的五官之外,左臂已斷。

    身子和體格更是奇差,昔日龐大威嚴的身軀如今骨瘦如柴,撐死就六七十斤的樣子,換句話說就是皮包骨了,遠遠看去頗為相像一具風幹的屍體,比埃及金字塔拖出來的木乃伊隻好上一點點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樾劍的眼睛還會轉動胸膛還會起伏,樾憂心怕是早以為師傅已經駕鶴西去,饒是如此,見到師傅比自己離開時還差的身體狀況,樾憂心止不住揪心和悲傷,眼淚難於控製的流淌出來。

    “憂心,別哭!生又何歡,死又何哀?”

    樾劍沒有回頭,卻能感受到樾憂心的氣息,他伸出唯一的一隻手,捏起麵前一個盛放黑色液體的杯子,眯起眼睛抿入一口之後笑道:“其始而本無生;非徒無生也、、而本無形;非徒無形也。”

    樾劍左半邊肩胛碎裂大半深深地陷了下去,左邊地手臂也留在外賓酒店,袖筒空空隨風輕擺頗為落寞,雖然闊大的灰衣遮住了他的身軀不知道裏麵的傷勢如何,但想來也是格外令人驚心動魄。

    身體的殘缺,相襯他剛才的言語,越發讓劍門高徒變得如水悲傷,人生最痛苦的事不是失去至親之人,而是眼睜睜看著他死去卻無能為力,也正是這份愧疚,讓樾憂心發誓不違背樾劍最後意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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