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確的選擇?”

    趙恒悠悠一笑:“大劍師不怕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?”

    樾憂心的拳頭微微鬆開,隨即聲線清晰回應:“師傅說他相信你,相信你會帶著劍門作出正確之事,我也相信師傅的眼光,所以盡管我對你上位百般不情願,但我還是願意捍衛師傅的決定。”%&(&

    “一批對劍門忠心的師兄弟也是如此想法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似乎在道著自己的情緒:“他們麵對師傅決定充滿憋屈充滿無奈,但還是願意相信師傅也願意相信你一次,相信你會讓劍門輝煌,為此他們要麵對無數人辱罵甚至家人都要抬不起頭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裏,她手指重重敲在趙恒的桌子上:“為了擁護你成為劍門主事人,他們不惜要跟昔日同門師兄弟決裂,如此苦心和堅韌你豈可肆意踐踏?你豈可因為掌握主動權就無視我們的尊嚴?”

    “相信我一次?充滿憋屈?”

    趙恒看著眼前桌子一分一分碎裂,最後裂成六片連同早餐落在地上,隻剩下趙恒手中端著的那杯牛奶:“真是誓死擁護我的話,那麽如何解釋落雁嶺襲擊?難道你們半點都不知樾七甲動作?”

    趙恒抿入一口牛奶,淡淡補充:“恐怕不是不知道,而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?就連大劍師也怕是有意無意默許,我不知道他心裏想法是什麽,但清楚他不介意我被劍門子弟打擊甚至殺掉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神情一怔:“這怎麽可能?”

    “沒什麽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趙恒騰地從椅子坐直身體,望向樾憂心後麵的四大劍手:“就連他們四人都存在著私心,雖然喊著是來保護我不受到傷害,但當圖圖忽裏彪悍勇猛之時,他們就有意無意放水,目的是什麽?”

    在樾風四人目光瞬間凝聚時,趙恒淡淡一笑道:“很簡單,他們希望借圖圖忽裏的手殺掉我,結束掉劍門內部紛爭和減少樾國危險,他們奉命保護隻是出於對樾劍的忠誠也是給自己一個交待。”

    趙恒站了起來:“保護了我,我依然被人殺了,他們頂多是保護不力,相比忠誠以及劍門和樾國利益來說算不了什麽,所以你們所謂的憋屈隻是自己強加自己,隻是給自己忠誠找一個借口。”

    “其實你們真沒有這麽偉大。”

    趙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,一字一句開口:“你們知道樾七甲有行動而不攔阻,隻是落後半拍來保護我、、如非我本身有那麽兩下子,早就被樾七甲射殺在落雁嶺,可謂是既做婊.子又立牌坊。”

    “趙恒,你不要血口噴人!”

    樾憂心咬著嘴唇,極力否認開口:“那麽多人要殺你,我們怎麽阻止得了每一個人?而且樾七甲是樾相之子,他行事方便遠勝於我們每一個人,我們已算盡力,一聽到出事就派人趕赴過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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