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零六章誰的算計?

    夕陽西下,宮明月緊緊身上衣服行走街上。

    她咬著一個冰激淩,眯起眼睛看著遠處的夕陽,腦海中幻化出那一個身影,在一個淅瀝小雨的黃昏,他守著一朵怒開的菊花,衣衫濕透,在那個滿城飛絮的故鄉,他纏綿吟唱,手指敲擊刃鞘。

    如一陣馬蹄聲不緊不慢地踏秋而去。

    這是他一個人的詩意江湖,一個孤獨的塞外遊俠,騎著白馬,路過自己長發飄飄的路口,梅子黃了,天空下著連綿的小雨,宮明月至今記得他對著一條寂寞的長路微笑,還有隨風飄蕩的叮囑:

    明月,幫我照顧好王八、、、、

    宮明月咬入一口脆香清甜的冰激淩,前方夕陽在眼中淚花微微模糊,離開的人兒六年沒有消息,是生是死沒有人知道,而她已如亭亭少女變成玉立女子,守不到人兒歸來,卻也踐行不到承諾。

    陳王八死了,一個毫不起眼卑微了一輩子的人死了,他的身份他的地位都注定死得悄無聲息,但於宮明月來說卻是人生的一記重擊,那是她心頭念想的一個紐帶,沒有了陳王八,線就真的斷了。

    思念就如斷線的風箏,雖然存在卻已經抓不住。

    宮明月不遺餘力的連續追查數天,卻因南念佛處理手尾太幹淨而沒半點線索,隻知道那一晚婆娑組織行刺趙恒和南念佛,然後微不足道的陳王八就倒在地上死去,究竟是誰殺的他沒有人知道。

    東寶冰給出的線索是趙恒所為,而趙恒手段似乎也應證著這一點,隻是兩次的接觸給宮明月太大衝擊,具有某人影子的趙恒怎麽都難跟窮凶極惡四字相連,特別是那晚咬著雪糕在馬路上的漫步。

    宮明月知道想法很不理智,但是女人情感難免會左右念想,所以她今天準備找趙恒談一談,用手中劍門信物來換取那晚的真相,結果卻被趙恒毫不猶豫拒絕,而且指出她現在所處環境的危險。

    事實也如趙恒所料,她麵臨著殺身之禍。

    “我救了你,你卻捅我刀子。”

    當宮明月咬下最後一口冰激淩的時候,她身軀瞬間如弓箭般繃緊,樾憂心就像是一尊天神遮擋了所有陽光站在她的麵前,醜陋五官宛如沉寂的蛇頭正散發著殺氣凝視著她:“把東西交出來。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,你認錯人了!”

    宮明月手指一彈掌心的冰激淩包裝紙,向樾憂心綻放出一抹無辜的笑意,樾憂心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,右手一抬捏成劍指開口:“認錯人了?我這人有一個壞處,那就是鼻子比狗還要靈敏。”

    樾憂心踏前一步不怒而威:“你可以否認,但我看看你能撐多久,我喜歡救人,但是我殺起人來也絕不含糊,如果你不想淒慘下場,就老老實實把東西交還給我,否則我會捏斷你每一寸骨頭。”

    “茲!”

    一道清音瞬間響起,宮明月在感覺四大劍手生出合圍時猛地一竄,身影一虛,整個人已經繞出半圈,衝到了樾憂心的身後,一拳直衝!她心裏也清楚,於認定自己的樾憂心來說,狡辯沒意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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