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不僅浪費自己頂住爺爺的一番努力,也讓趙恒陷入萬劫不複之地,想到這裏,南念佛苦笑一聲,把杯中清酒拋入嘴中:“恒少,你我都是男人大丈夫,能屈能伸,何必拘泥於日落日出?”

    “南少,你擔心我去找慕容軒?”

    趙恒給自己盛了第二碗白飯,夾起一大筷瘦肉放在飯裏,隨後呼呼的扒起飯來:“這個你真不用擔心,我現在身邊就剩下一點自保力量,哪裏能夠跟慕容軒死磕?就算我從京城或華海調人。”

    趙恒捏著修長的筷子補充:“於整個局勢也沒多少意義,慕容家族肯定會盯住我一舉一動,更會讓人嚴密監控出入路口,這十個小時我就是再能耐也翻不了天,明天,明天五點我就回京城。”

    “選擇日出而回、、是想給我死去兄弟接待。”

    南念佛臉上劃過一絲無奈,竟然趙恒把話說到這個份上,那就表明他怎樣都要呆到明早五點才回去,他給自己倒上一杯酒,思慮一會開口:“好!那就明天回,不過我跟你一起等,一起回。”

    在趙恒臉色微微一怔時,南念佛輕拍趙恒的手臂,喝了酒微微紅潤的臉上流露真誠:“咱們是盟友是朋友也是兄弟,一起麵對艱難共赴坎坷,自然也要共同進退,今晚我也留在內蒙不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看一晚內蒙的天空,多留一份心中恥辱。”

    南念佛輕輕一笑:“知恥而後勇!”

    趙恒看著這個很像女人的男人,也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,其實他在落雁嶺一戰受傷很嚴重,即使治療和點滴也隻是緩解傷勢,但他堅強意誌撐起他的風範神采,投向外麵的目光也極其堅定。

    吃飯完畢,趙恒和南念佛從餐廳談笑風生出來,他們準備回酒店小睡一晚,然後第二天早上上專機離開京城,南念佛站在門口知會珈藍他們情況,剛剛掛掉電話,他就在璀璨門口感覺到涼意。

    這股涼意,即使十多名圍來的太子黨成員也不能消散。

    他抬頭望去,內蒙天空依然一片陰沉,沒有下雨,但也沒有放晴,整個天際黑壓壓的讓人壓抑,一陣冷風吹來更讓人裹住單衣,但南念佛隨後收回小女人般的動作,把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角落。

    那裏站著一個男子,一個奇怪的男子。

    之所以說這個人奇怪是因為這個人很突兀地出現,然後很冷漠地看著酒店這邊,不是下班回家的苦催白領也不是酒後尋樂的富二少,這是一個身穿蒙古服飾且體格強壯的人,魁梧到讓人窒息。

    多年血與火的本能反應,讓南念佛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那股骨子裏生出的寒意,對於危險的直覺讓他雙眼中寒芒一射,喝叫一聲把趙恒推到柱子後麵,而他也向旁邊躍起變幻原來站立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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