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南念佛踏前一步擋路,雙手一拱開口:“前輩,在下南家念佛,是這間花園的主人,今日在此宴客喝茶,他們都是南念佛的客人,希望前輩能給晚輩一個麵子不要傷害我宴請的客人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麽恩怨,我願意分擔。”

    盡管老婦斷唐文靜的手是一件愉快之事,趙恒心裏對此樂開了花,可惜南念佛是這花園的主人,他有責任保護客人不受到侵害,否則南念佛的威望就會降低,而且也會被金貴妃捏著大做文章。

    “沒有人可以擋我,也沒有人可以分擔。”

    老婦並沒有因為南念佛出來有半點波瀾,甚至她可能連南念佛是誰都不知道,隻是輕描淡寫的道出自己原則:“我這人有兩大優點,一是護短,二是公平,他要漢西卡一手,我就要他一臂。”

    講話的時候她身軀微微佝僂,還不可遏製咳嗽幾聲帶著一股子渾濁,讓人都為她擔心腰骨折斷,隨後她又聲音沙啞而出:“換成歐洲熊王、天國社長或者南悍太白,哪個不是滿門抄斬的主?”

    “婦道人家、、、難免仁慈。”

    她向南念佛淡淡一笑,皺紋一條條綻放開來:“年輕人,你不要覺得丟了麵子憋屈,你不是在他人麵前低頭,而是在我麵前退讓,所以最好不要為了麵子鍤手,否則你隻會後悔自己的選擇。”

    “幼稚!”

    珈藍不知道什麽時候冒了出來,錯過一場好戲的他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,拳頭掄圓直接砸向眼前牛叉叉的老婦,滿身傷痕艱難走入門口的陸猛見狀,跟趙恒南念佛一樣想要喝叫卻是遲了半拍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揮舞拳頭氣勢如牛的珈藍還沒碰到老婦,那根拐杖就點在他的腹部上,盡管他已經架住拐杖,但力量還是把他震開,一聲沉悶巨響,珈藍龐大身軀向後跌飛出去,跟唐文靜一樣噴出一口濃血。

    印婆還踢出一顆石頭,釘住珈藍衣領撞樹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珈藍砸在一顆大腿粗的觀賞樹上,再度在空中掠起一記響聲,他全身劇痛的靠在樹上,竭盡全力也凝聚不到站起來的力氣,最讓他震驚的是,背後大樹發出嗤的一聲,厚實樹皮崩崩的裂開了。

    那種感覺就像一道淒慘的傷口皮膚正往外翻著露出裏麵紅肉,接著,裂開保護層的樹木也緩緩崩開,在趙恒視野中,一道黑線正緩緩從珈藍頭上樹幹蔓延,就像是一條被拉開的拉鏈分成兩半。

    石頭處的裂痕深不見底似乎已經貫穿了樹木,裂口漸漸從上蔓延漸漸拉伸逐漸連成一體,宛如鬼斧神工在瞬間沿著那處畫了一道墨線,隻是這道黑線不是用墨畫地,是印婆一顆小石頭的傑作。

    樹頂一片居中葉子也裂成兩半。

    一聲巨響。

    在珈藍的喊叫撤離中,樹木分成兩半倒在地上,眼中都充滿著震驚與恐懼,所有人的嘴巴都大張著露出裏麵的牙齒,以至於那漸漸漫天彌起的灰塵木礫吹入他們的嘴中,他們也沒有絲毫反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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