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少在該強的地方強,該弱的地方弱到底,”

    在南念佛頗為玩味的笑容中,韓六指繼續把話說完:“南少展示著人無完人的理念,讓太子黨成員覺得你有血有肉,這樣他們就願意跟你打成一片,就願意把你當成至親兄弟為你出生入死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裏,他吐字清晰拋出幾句:“南少高爾夫球技這麽差,十多年沒有半點長進,但是我可以猜到,很多人都喜歡跟南少打高爾夫,南少從高爾夫球積累的人脈絕不會太少,還有一點、、”

    南念佛把球杆戳在地上一笑:“還有什麽?”

    此時的南家大少對韓六指這個老人多了一絲興趣,他今天帶韓六指來高爾夫球場,純粹是因為南長壽建議,讓他跟韓六指多多接觸會受益匪淺,所以他才試著接觸,看看韓六指究竟有何能耐。

    南念佛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,但他對自己將來班子的打算,還是傾向一代新人換舊人,相比南長壽身邊凝聚的老臣,他更喜歡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新銳,於他來說,那才是他南念佛的班底。

    不過韓六指展現出來的才華,讓他眼裏多了一抹驚豔。

    “示弱!”

    韓六指似乎想要在南念佛麵前展示自己,因此發揮著當年金衣的風範:“一個人如是太強太過鋒利,那他就會招致對手高度重視或者群攻,而一個人強弱難分,反倒會讓對手不太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他聲線平緩:“南少就是一個韜光養晦的人,以南少三年前的實力,你就算得上華國年輕一代的翹楚,相比各大家族的新一代核心,你具有的資本和實力更多更強,華國太子沒有半點水分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從來沒有出這風頭。”

    韓六指微微挺直身子:“三年前太子黨發展幾近巔峰,你為了減少他人注意和打壓,采取外人看來很愚蠢實則很聰明的出國深造念頭,他們怎麽也不會知道,那是太子黨深化和沉澱的洗禮。”

    南念佛悠悠一笑:“聰明?何以見得?”

    提著杆包的韓六指思慮一會,隨即很平靜的回道:“沒出國之前,太子黨雖然發展巔峰,但更多是憑借人際人脈以及一腔熱血在華國立足,而出國數年卻是把紙上談兵的驕縱之氣變成能力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裏,韓六指堅定的補充:“雖然太子黨精英還沒全部回京,但我相信他們相比以前更內斂更沉穩,還有一點,三年時間恰好把良莠不齊的太子黨消磨一番,洗去的是糟粕是心浮氣躁。”

    “這就是進步。”

    “韓六指果然是韓六指。”

    南念佛忽然哈哈大笑起來,目光平和看著韓六指:“在我的理念中,長江後浪推前浪,前浪始終要死在沙灘上,現在看來薑還是老的辣,這也給了我一個提醒,上一輩的老人並非一無是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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