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隻是一個女流之輩,但金貴妃腳上的黑色靴子堅硬無比,而且這一腳是凝聚著憤怒和憋屈踢出,所以病怏怏青年摔出了一個跟鬥,被踢中的嘴角還流淌出一抹鮮血,殷紅濃稠,觸目驚心。

    “夫人息怒!”

    白發男子忙挪移膝蓋上前,擋在病怏怏的青年麵前求情:“爾康對愛新覺羅一直忠心耿耿,剛才言語隻是一時之快,他本心絕對沒有半點冒犯夫人之意,所以請夫人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見識。”

    不等金貴妃作出反應,他又迅速轉移話題:“夫人,找不到華一熙確實是我們無能,可是我們做事也受到諸多限製,畢竟我們不能去觸碰各大家的府邸,這就某種程度上給華一熙找到漏洞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頭看著怒氣漸消的金貴妃,趁熱打鐵的補充:“夫人可以想象,如果華一熙躲在趙府或者東家,咱們就是撒出全部人手把整個京城翻過來也沒用,我們的禁忌地帶就是華一熙的生路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說,趙定天他們跟華家作對?”

    金貴妃眼睛微微眯了起來,透射出一股子陰寒和殺伐:“雖然華家現在根基淺薄勢力卑微,還要靠著北係力量跟各大家對話,但不意味著華家沒有脾氣沒有血性,他們敢不給華家半點麵子?”

    “這未必是他們無視華家的格殺令!”

    白發男子思慮一會搖搖頭,遵循華總統離開時候的交待,盡量不挑起華夫人跟各大家的爭執:“華一熙畢竟是華氏子孫,華家追殺他也屬於家事各大家未必會招惹麻煩,多少會給華家麵子。”

    他小心翼翼的組織著語言:“我的意思是華一熙看穿這一點,知道我們不敢去觸碰各大家,於是就自己潛入到各大家匿藏,他的身手足夠辦到這點,如此一來,他就可以安心躲開我們追殺。”

    金貴妃點點頭:“有道理!”接著她有瞥了爾康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譏嘲:“爾康,你是守陵人,福康安也是守陵人,但人家比你有見識多了,你不僅病怏怏的樣子,還一副刁民態勢。”

    爾康眼神飄忽,低著頭沒有回答。

    “夫人,我認為該給各大家打個招呼!”

    白發男子擔心爾康態度又招惹到華夫人,那可真是要被碎屍萬段,當下馬上冒出一番話:“我們不需要向他們討人,隻是知會他們一聲,告知收到華一熙躲入他們府邸想要挑撥離間的情報。”

    他呼出一口長氣,把剩下的話說出來:“打了這個招呼勢必給各大家壓力,不管是看在華總統麵子還是屍骨未寒的華少份上,他們都會自查自己的旗下產業,免得將來被華家逮個正著尷尬。”

    在金貴妃的微微點頭中,白發男子繼續把話說完:“哪怕他們府邸沒有躲藏華少,各家行動起來也會掀起一場聲勢,華家一家之力未必能驚起華一熙顯身,但各大家聯手行動必會讓他心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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