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三十九章殺人利器

    趙恒安靜的看著軍服女子倒下!

    他的目光如晚風一般輕淡,也如地上鮮血一樣殘酷,他從不為敵人死亡惋惜或憐憫,因為他心裏清楚,人類再怎麽進化文明再怎麽進步,一樣離不開弱肉強食,他要活著,那敵人就必須死掉!

    鮮血流淌在公路,綿延,血腥,讓人觸目驚心,漢劍一如既往生出嘔吐感,但最終還是咬牙忍住了,他發現自己也開始變態了,以前見到血沒有三五天難於恢複,現在卻越來越喜歡這份血腥。

    盡管他還有反應,但已經能夠控製!

    軍服女子一招橫死在漢劍手中,先是讓十多名樾人震驚不已,隨後就嗷嗷直叫衝向平緩心緒的漢劍,前麵兩人一按匕首,匕首瞬間伸長兩寸,一個斬向漢劍咽喉,另一柄匕首則劃向他的小腹。

    毫無疑問,如果漢劍被上麵匕首刺中,鋒利刀鋒切開他的喉嚨會如切開一塊豆腐般輕易,下麵的匕首如果得手,他的內髒也會被匕首從肚子裏挑出來,無論上還是下,漢劍的處境都會是橫死。

    漢劍額頭滲出汗水,嘶吼著向前急衝,一劍抹在左邊敵人的咽喉,劍鋒將頸骨硬生生掠斷,還有脆弱的喉管,再一劍,將對方握著匕首的右手斬了下來,下一秒,漢劍又斬向右側敵人的心口。

    撲!

    又是一股鮮血迸射,敵人橫死在地上,不遠處的趙恒環抱著雙臂看著漢劍,眼裏越發欣賞這一塊好玉,雖然漢劍殺人殺的滿頭大汗,連後背都能見到汗水滲出,給人一種廝殺很業餘很吃力樣子。

    但是他的態度卻會讓每個人肅然起敬,因為他是在很認真很專注的殺人,那份肅穆神情就是相比高僧皈依佛門也不遜色,趙恒看得見漢劍將來,十年,或許三五年,漢劍絕對會有風叔的風範。

    他還年輕!

    “你殺了他們?”

    夜色四合,京城一片璀璨燈火,在趙氏府邸的後院池子旁邊,捏著一杯清茶的趙定天聽完趙恒講述,目光微微眯起看著逗烏龜的孫子,趙恒頭也不抬的回應:“不是我殺他們,是正當防衛!”

    趙恒把口糧丟給烏龜:“旺來血案的先入為主,已讓樾人認定我是襲擊者,無論我怎麽解釋都不會有意義,與其被軍服女子他們咬著我,我還不如殺掉他們了事,何況是他們先來襲擊我的!”

    “他們畢竟是使者啊。”

    趙定天微微苦笑道:“這一殺豈不承認自己是凶手?”老人看著孫子漸漸直立的身軀,眼裏有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擔憂,思慮把樾軍驅趕出華國領土,他就要想法把趙恒丟去孔子學院沉澱沉澱。

    這小子的殘酷手段,一如既往顛覆老人認知!

    趙恒拍拍手轉過身來,毫不在乎的笑道:“我從來不怕背啥黑鍋,而且我出道以來又不是沒背過,誰都不能要求我自證清白,軍服女子他們橫死,最大原因就是他們沒有調查清楚胡亂來咬人。”

    趙恒闡述著理由:“難道我要因為樾國使團被襲擊,就任由他們汙蔑或者自己辯解?為什麽不是他們搞清事情?他們竟然疏忽大意毫無實際根據來襲擊我,那就必須承擔被我反殺掉的風險。”

    他腳步輕緩走到桌子旁邊,給趙定天倒滿茶水道:“要知道,如果我沒有兩下子,又無法自證清白,那麽現在太平間躺的就不是軍服女子,而是我和一幹兄弟!所以我不在乎他人怎麽看待!”

    不敬天不敬地,隻敬心中無愧!

    趙定天歎息一聲:“先不說這事了,說說古玩街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殺的!”

    趙恒握著茶壺直截了當回道:“那幾個渣滓我連肆虐興趣都沒有,更不用說把他們幹掉,不過聽司馬清說,他們也都是死在鐵釺之下,跟襲擊樾國使團一模一樣,莫非真有人想要栽贓陷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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