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來抬腿過門檻,腿哆哆嗦嗦就是過不去,但風叔卻不管他們多累,第二天照樣讓他們摸爬滾打照樣一公裏,最重要的是這長跑每年都在加,到了今天,趙恒和陸猛完全是跑著去縣城讀書,剛好二十公裏。

    唯有達到風叔的要求,他們才能勉強醉生夢死一番。

    這樣的日子一晃過了五六年,他們才算跟風叔平起平坐,才能肆意擺弄已經不稀奇的電腦,才能翻閱不太苦澀的男歡女愛,也才能喝他價值不菲的紅酒、白酒、黃酒,甚至摸摸那一把被風叔吹噓很牛叉的長劍。

    當然,兩人的地位提升並沒有改變他們的師徒關係,趙恒和陸猛依然每天強訓五小時,不過彼此關係卻如兄弟般和諧融洽,三人有空沒空就聚在書生小院探討人生、理想、武道,偶爾還一起喝點小酒打一場架。

    昨晚三人吃了一頓蛇餐。

    在趙恒和陸猛為女人為錢財殺人時,風叔就從陸家把兩條大蛇和兩隻野雞提走,做了一頓豐盛晚餐等待個徒弟,所以才有小孩跑去現場叫人一事,讓體力精神消耗過度的趙恒和陸猛,痛痛快快吃了一頓龍鳳餐。

    風叔知道兩人殺掉柳白書更是興奮,搬出珍藏多年的烈酒喝了一個大醉,所以趙恒和陸猛今天早早起來,在莊裏要了兩壺豆漿和包子就去探視風大叔,想要看看爛醉如泥的家夥究竟醒來沒有,順便進行強訓。

    “風叔!”

    忘乎所以的談論讓他們忘記了時間,也忘記了潛在的危險,他們很快踏入了書生小院,剛剛推開門走到院中,空中,原本舒緩如雲的淡白霧氣,在此刻,忽然像是怒濤奔湧,濤分浪破,隨後一道淩厲刀光閃起。

    帶著撕破空氣的裂響,向前麵的陸猛雷霆般劈下。

    仿佛閃電經天,如東海日升,光披萬裏,一張秀氣甚至漂亮的臉,雪白飄動的衣服,散亂舞動的發絲,寒霜一樣的眼睛猛然從霧氣中顯現出來,有如殺神臨世,兩個身影倒飛而出,隨後幾乎齊齊吼出:

    “風叔,又玩偷襲?”

    驚急的喊叫,腳步的退卻,身子相靠的各種聲音,亂七八糟交織在一起,場麵瞬間就混亂到了極點,趙恒和陸猛從地上翻滾而起,在把豆漿和包子丟在院中桌子時,手裏也都抓了一把木刀,隨後盯向霧濃之處。

    “小子,你們不是很牛叉嗎?”

    一股很滄桑也很囂張的聲音飄了出來,隨後一個白衣男子就映入兩人視野,身材修長,手中還牢牢抓著一把木刀,遠看頗有幾分飄逸從容的世外高人氣勢,隻是他那張過於漂亮的臉,卻破壞了他的威嚴和殺氣:

    “殺人興奮還在吧?來!跟風叔好好玩兩招。”

    陸猛揮舞著木刀就殺上去:“靠!還真當老子是阿蒙啊?”

    “嘿嘿!有出息!”

    笑聲雖然很輕淡,但在這些紛亂交集的聲音中,卻又是出奇地清晰,仿佛是寺廟裏的鍾聲撞響,白衣中年人身形如電,神情如瘋似狂,他漫不經心劈出一刀,直接點在陸猛刀背,當!木刀相撞震退了陸猛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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