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嶽先生,實在是對不起,先前我這兩個孽子在外麵對你多有不敬,還請嶽先生原諒!”

顧銘一腳踹翻顧啟靈和顧啟封,走上前來老腰彎成了九十度,誠惶誠恐地說道。

嶽風微微一愣,倒是沒想到顧銘會當眾帶著他那兩個少爺來給他道歉。

畢竟眾目睽睽,顧家也怕丟人。但現在看來,顧銘怕他更怕過讓顧家丟人。

嶽風負手站在麵前,麵無表情地望著他們。

“這是……怎麽了?”

魏長庚和張忠他們有些茫然,坐在那裏問道。

嶽風冷冷一笑,說:

“之前在外麵跟顧家兩位少爺發生了一些矛盾,這位二少爺把車開進了大禮堂,差點把我和我夫人給撞到了。二少爺揚言要打我,這位大少爺還當我麵調戲我夫人。”

“完了還告訴我說讓我走不出這江州,以後別在江州混了。”

嶽風每說一句,顧銘就顫抖一分。說到最後,饒是顧銘不想當眾給嶽風跪下,此時都是兩腿一軟,再也支撐不住,和他兩個兒子跪到了一起。

“嶽先生,嶽先生息怒,是我顧銘管教無方,在這給您賠罪了!”

顧銘渾身顫抖,內心惶恐到了極點。

先不說嶽風已經掌控了整個江南省的大小企業家,就現在嶽風旁邊坐著的那幾個大佛,隻要一聲令下,就會有不少人替他們賣命,去抄了他顧家。

他顧銘,又怎麽能不怕!

“這顧家主還真是教育出兩個好兒子啊,居然敢對大少爺這麽放肆。”

“還敢當著大少爺的麵調戲人家夫人,真是不要臉,什麽江南四大公子哥,我看是江南四大淫棍之首吧。”

“敢調戲大少爺的夫人,這兩兄弟估計要完咯!”

周圍聽得到聲音的人,此時都對顧家幸災樂禍了起來。如果顧家平時不是姿態甚高,他們也不會如此落井下石。想必是顧家平日裏的作風,都跟這兩位少爺一樣吧。

“還有這種事?”

魏長庚和張忠他們聞言也是一驚。

若是說這兩位少爺之前不認識嶽風也就罷了,或許情有可原。但顧啟靈竟然敢當著嶽風的麵調戲嶽風的夫人,這事就有點嚴重了。

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調戲?

“顧老板,你這兩位少爺教育得還真是有點與眾不同啊,又是要打人,又是調戲。這江州,是你顧家開的?”

魏長庚手裏捧著保溫杯,不由得冷笑起來。

這一聲冷笑,嚇得顧家三父子頓時抖如篩糠。

“不……不是,顧銘豈敢,豈敢這麽狂妄。”

“實在是對不起,是顧銘教子無方,給嶽先生賠罪了!”

說完,顧銘站起來對著顧啟靈和顧啟封兩兄弟就是一頓暴打,絲毫沒有留手。顧銘的保鏢站在一旁,此時也隻能看戲,不敢有任何動作。

“你們兩個混賬東西!知不知道闖了多大的禍?”

“大少爺也是你們能輕辱的嗎?還敢調戲大少爺的夫人,我看你們是活膩了!”

顧銘一邊打一邊罵,雖然心疼,但也根本不敢留力。

他現在要是留了力,等嶽風動手,這倆小子就不止是受傷了,而是沒命。

“大少爺,我們錯了,我們錯了!”

“大少爺,是我們不長眼,您原諒我們吧!”

兩兄弟不停地磕頭求饒,剛才在外麵有多麽高高在上,此時就有多狼狽。

這一番動靜,把會場裏許多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