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徽聽到聽到淩天宇說的話,臉色驟變。

    “您這話,難不成皇上是要?”司馬徽想到了什麽。

    “注意點吧。”淩天宇善意的提醒司馬徽道:“既然你們卷入了,就象征性的損失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就按照你們皇上的意思來。”

    “可皇上對我們什麽意思?”司馬徽到是好奇起來,他隻是知道皇上要削弱實力,並不見得是削弱他們的。

    他們沒有犯事情,總不至於連他們也削弱吧?

    隻能說是削弱況家,四長公主,馬家,以及宋家。

    “你們皇上最近會有大動作可能。”淩天宇提醒司馬徽道,說是提醒,不如說是加把火,算是火上澆油吧。

    現在卷入的家族會越來越多,反正這邊越亂越好。

    司馬徽聽到,眉毛動了動。

    “我想起來一件事。”司馬徽突然道:“這件事很早之前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天順七年時,皇上提及過一句話,當然,隻是提了一句。”

    淩天宇見司馬徽如此說,他能夠猜出來接下來一句話。

    這句話大差不差是近來有些亂了。

    意思就是說,那些皇親國戚有些蹦躂太狠了。

    “皇上說,皇親國戚有些太亂了。”司馬徽說了出來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和淩天宇想的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不用我提醒你了吧。”淩天宇說完,離去。

    他現在提醒的司馬徽,都是為東城亂糟糟做的鋪墊。

    “對了,提醒你一句。”淩天宇走到大殿門口時,停下腳步道:“想要不受到你們皇上的打壓,就安心按照他說的做,卷入進去,讓司馬家損失一些,這樣方可保下來。”

    “學著迎合你們皇上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聰明人都是這樣做的。”

    說完,淩天宇離去,回了居住之地,繼續喂養自己的犬。

    他對敵人一向隻有心狠手辣,盡管是利用司馬家,但同時也保住了他們,這位東城的皇上肯定有削弱這些皇親國戚,甚至大家族實力的念頭。

    功不可高過皇上。

    功同樣不可蓋住皇上的風頭,否則就是功高蓋主。

    結果便是打壓,失寵,甚至進退兩難。

    司馬徽不是傻子,他能夠做到司馬家主這個位置,必然有能力的,知道該怎麽做。

    淩天宇喂養著自己的犬。

    “你還真是一條幸運藏獒。”淩天宇喂著自己的藏獒道,要不是它,還引不起來這一係列的事情,更攪亂不了這裏。

    一條藏獒,直接引發這麽多事情,這可是好事情啊。

    東城是他最忌憚的存在,這裏強者遍地,就單單司馬家,就是一個巨頭,他根本抵抗不了。

    虛宗天君至今沒有回來,還在匯報事情,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。

    “他們動手了。”司馬徽不久後來到淩天宇休息的地方,將剛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怎麽動手的?”淩天宇問道。

    “東城有一條中心街,那中心街涉及古玩店,飯館等,收益是最好的,那邊的家族都有店在,況家和四長公主已經聯手排擠馬家和宋家,現在已經開始交手。”司馬徽回道:“這隻是外麵的店鋪爭奪,恐怕下一個階段便是朝廷上的人員排擠了,最後便是實力交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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