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飯了沒有?”夏輕衣喝了一小口水,扭頭看著淩天宇,這個男人,要不是他的出現,恐怕自己現在都身處生不如死的地步了。

    海北七惡看上的女人,沒有一個可以逃得了,幸虧他出現,是他救了自己。

    夏輕衣現在心裏隻有感動,如果真的可以以身相許,她會毫不猶豫的以身相許,可人家那麽優秀,肯定看不上的。

    “你餓了?”淩天宇甩了甩心中的猜測,問著夏輕衣道。

    “有點兒。”夏輕衣點了點小腦袋,眼睛哭的還是紅彤彤的,起身準備去做飯,淩天宇肯定沒有吃。

    這樣一個從未謀麵的男人,守著自己,真的值了,琳琅有這樣的好兄弟也會很高興的,也會知足的。

    淩天宇卻讓她坐下來,他去做,她的心情不好的,別在用菜刀切到手了。

    夏輕衣知道拒絕不了,坐在客廳,怔怔的看著和自己弟弟的合照,那視頻依然時不時的籠罩在她的腦海內,每個日日夜夜她都會被驚醒,一身的汗水。

    那麽多個日日夜夜她都是這樣過來的,現在隻能喝安眠藥才能睡著,從一片一直到現在四片,甚至還在增加,她也不想,可一閉眼就是弟弟被折磨的畫麵,她有時候真的想大醉一場,不去想,也就沒有痛苦。

    她嚐試過,每次醉了後再醒來,還是在痛苦當中。

    廚房內,淩天宇看著冰箱內有掛麵還有雞蛋西紅柿,簡單的做了一份麵。

    看著手中的菜刀,淩天宇的雙眼內閃過一抹殺意。

    也就十幾分鍾,淩天宇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晚飯來到了客廳,讓夏輕衣嚐嚐看,雖然出來後,沒有怎麽做過飯,但手藝還是在的,他六年級的時候就會做飯了,全是他母親教的,相信手藝還在,味道應該還可以。

    夏輕衣現在隻覺得很餓,將湯都沒有留下,喝了幹淨。

    “滴答!滴答!”

    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淩天宇抬頭看了看牆上掛的鍾表,九點整。

    夏輕衣去了臥室,淩天宇告辭離去,本來要送他的,被淩天宇拒絕了。

    這麽晚了再下來不安全,再說了,他一個大男人還需要人送啊?他沒有那麽矯情。

    “地下拳場!”淩天宇坐在車內,啟動了車,趕往了海北地下拳場,他還是知道那個地方的,畢竟他也是海北人,雖不是地地道道的城市人,多少還是了解海北一些的。

    淩天宇一路開著車,今天他要血洗地下拳場,所有人都跑不了,有多少人在,就得死多少人。

    他不怕別人說他濫殺無辜,也管不著,他隻是知道一點兒,他兄弟被他們殺了,墓被他們毀了,這就行了,理由不需要,就一個字——殺。

    或許別人會認為淩天宇是一個嗜殺之人,可海北七惡做出來的事情,就不嗜殺了?死在他們手中多少人?要是說出來,會嚇一跳。

    稱他們為劊子手,都是高抬他們,這世上就是有這種比人渣還要人渣的人存在,留下他們,隻會是一個禍患,隻有殺,才是最好的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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