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燕青沒有想到,趙祥德會攔下,這讓他很是意外。今天院長很奇怪,和自己父親說話的口氣都變了,現在更是阻攔自己下手教訓女兒,這有些管的太寬了吧?

    “趙叔,您別攔著我,我非得教訓她不可。”段燕青心裏雖然有些不爽趙祥德的做法,但出於禮貌還是很恭恭敬敬的說道。

    “燕青,我不想過多的說什麽,但在一人沒來之前,你不可以動任何人。”趙祥德有些看不慣段燕青的做法,右手一震,將段燕青震了出去,趙祥德可不簡單,沒有點兒身手還真的說不過去。

    段燕青和父親段鵬程聞言,要等一人?這人是誰?真是奇怪了。

    “你們現在該關心的,是嫣然的傷勢,而不是爭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。”趙祥德讓段欣欣站在自己身後,擺明了就是要動她,得先過問他,別說是你們段家了,這海北哪一個家族見了自己不得恭敬的對待著?

    當著我的麵兒動手,這就有些過分,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。

    我趙祥德雖不參與家族之事,也退出了好多年了,但不代表自己沒有震懾力,淩天宇沒有來之前,誰敢鬧事,我第一個不同意。

    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,忍著劇烈疼痛的段嫣然,看到這一幕,心痛到極點,竟然信兒不信女,看來在你們段家,女兒隻能是交易品,就像疼愛自己的姑姑一樣,自從離開海北理工大學後,就嫁給了一個不喜歡的男人,這一切都是家族和家族之間的聯姻罷了。

    看來自己和妹妹也終究逃不過啊。

    可惜,段嫣然不知道的是,她妹妹的婚姻大事或許還可以自己做主,但她自己的,已經注定了。

    最後的結果隻有是當成祭祀物獻出去,簡直就是生不如死,還要保持著完整的身子,要被活活的榨幹啊。

    想想那種場景就覺得可怕,甚至恐怖。

    “咳咳!咳咳!”

    突然段嫣然劇烈的咳嗽起來,嘴角都流出來一絲的血液。

    這把整個病房內的人牽動了起來,段燕青雖然相信兒子說的話,可這終究是自己女兒啊,自己疼愛了多年的女兒,怎麽能不心疼呢?

    “嫣然,還疼不疼了?”段燕青蹲在病床旁,關心的問道。

    段嫣然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父親,閉上了眼睛,不想再看他,自己現在都這樣了,你竟然還隻是相信你兒子的一麵之詞,甚至都不相信自己女兒說的,甚至還要打欣欣,你兒子說的就是對的,我們就是錯的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你去關心你兒子去吧,我不需要你關心。

    段燕青看著女兒閉上眼睛,知道剛才寒了女兒的心,可能自己真的太過溺愛兒子了,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,都是在演戲,就看誰演的好罷了,有眼勁兒的人都能看的出來。

    趙祥德肯定能看的出來。

    自己把兒子接回來,是想讓他將來繼承自己的位置,讓他回來先熟悉熟悉段家的事情,以方便以後接手。

    雖然想過會有不愉快,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麽大的不愉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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