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六點,淩天宇從走廊內的座位上去了衛生間,用涼水激激了臉,洗了洗一臉的勞累,去了趙祥德的辦公室,昨天回到醫院的時候,給他打了電話。

    “快坐。”趙祥德看到淩天宇,忙給他倒上一杯剛泡好的茶水,也坐了下來,親自找自己,可是三生有幸。

    “你和段家的人熟不熟?”淩天宇點了趙祥德遞過來的煙問道,看那天他和段鵬程說的話,肯定有交情,可能還不淺。

    趙祥德到是有些好奇了,讓自己這麽早來就是為了問和段家的人熟不熟?難道段家的人和他有什麽矛盾不可?

    還是說那天冤枉人家的事情?那天段欣欣那丫頭的臉色可不是多好,自己還是能夠看出來的。

    “很熟,有什麽事情?”趙祥德雖然有些不解為什麽,但還是如實回道。

    淩天宇一聽,鬆了一口氣,既然很熟悉,那麽應該會打探到什麽。

    “那段嫣然身上有病你知道不知道?”淩天宇吐出一口煙霧問道,段嫣然現在的情況,估計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,自己必須提前趕快解決。

    “你怎麽會問這個?”趙祥德瞬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,甚至眼睛內還帶著一種恐懼之色,這讓淩天宇感到一股不詳的征兆,估計事情大條了。

    看他這表情,段家是求過他,不然的話,也不會有這種表情和眼神出現。

    “你隻需要告訴我就行了。”淩天宇喝了一口沁人心脾的茶水道,隻要讓自己知道病,他就有把握治好。

    “咕嚕!”

    趙祥德起身端起來茶杯,走到窗戶處,喝了一口,沉默了下去,這讓淩天宇好奇了,知道就說,這有什麽的,難不成這件事還涉及到什麽?

    “告訴我吧。”淩天宇起身走到他的身旁,淡淡的看了一眼他,自己答應過老頭兒的,要是做不到,食言了,哪天見了他,無法和他交代啊,也有愧於他傳承給自己的一切。

    男人,必須守信,不然就不配做一個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為什麽要問這個?”趙祥德再次問著淩天宇,這個病他知道,而且知道的很清楚,可他答應過段家的人不能說的,這件事太重大了,涉及到了很多利益,偏偏段嫣然還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。

    海北的家族情況有些複雜,段嫣然的人生軌跡已經被規劃好了,就是段鵬程父子,身為她的親生爺爺和親生父親也改變不了的。

    苦了這丫頭了,他和段鵬程是多年的老朋友了,說是老朋友,到不如說是老兄弟,不然的話,那天也不會親自給段嫣然做手術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問為什麽,隻需要告訴我就可以了。”淩天宇不會說任何理由,無論誰問,都不會說,他能說的,就是一個承諾,就這麽簡單。

    趙祥德聞言,看著淩天宇,不知道該怎麽辦。

    說實話,他看不透淩天宇,但就衝那天的穴位,他可以肯定,淩天宇的醫術了得,或許他可以醫治好也不一定,但不能醫治,盡管自己醫治不好,可一旦醫治好後,反而會將她推到萬劫不複的深淵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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