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可能,他怎麽可能會等自己,一定是他已經算計好了,這樣做無非是為了看自己笑話,童曼雪將東西放好洗了個澡便舒服的躺在床上,這個地方住久了,還是有感情的,安心的感覺讓童曼雪放鬆下來,她拋開了所有的煩心事,漸漸的思緒越來越迷糊,最終睡了過去。

    而樓下的童冬臨依舊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,她想不明白童曼雪的脾氣何時變得這麽伶俐,想到她搬回來她的心情就不悅,童冬臨給楚越瀟打了個電話,想把這些事情告知他,卻發現電話無人接聽。

    童冬臨將手機甩在了一邊,越想越生氣的她失去了理智,她想上去找童曼雪理論一番,結果房門被鎖上了,而且無論怎麽罵裏麵都沒有聲音備用鑰匙也不在她手裏,氣不過的童冬臨收拾好自己,打算去找楚越瀟。

    隻是等她到的時候,公司內並沒有他的身影,童冬臨疑惑的問其他人,但沒有一個知道的,她沒有多想一直在辦公室等他回來。

    而楚越瀟正和季澤淵在一起,從童曼雪離開後,旗嶺公司便恢複了正常,而季澤淵被季母以死為逼的情況下不得不帶著他們來找季澤淵。

    "楚總,先前是澤淵的不好,給您帶來了麻煩,所以我們帶著他來給您道歉。"季父客氣的說道,來給楚越瀟道歉也是為了防止季澤淵有什麽別的想法,畢竟旗嶺暫時經不起楚越瀟的打壓了。

    楚越瀟並沒回答他們,而是與季澤淵冷冷的對視著,季母在一旁偷偷的拽著季澤淵,但是並沒有得到理會"楚總,我倒是不清楚您暗中藏了這麽多勢力,還真是深藏不露。"說這句話是,季澤淵的眼裏全是諷刺的意味。

    他回到旗嶺時,便讓人暗中調查過了,怪不得他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做這些事情,若不是因為暗中的那些勢力,說不定他還抵不過旗嶺,季父在聽到季澤淵的話後,氣的當場給了他一巴掌,而後起身指責道"混蛋,若不是楚總沒有繼續,你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,還不快道歉!"

    "嗬,為什麽道歉?我做了什麽?你們自己道吧。"說完季澤淵甩手就離開了,這是他第一次情緒這麽激動,麵對楚越瀟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妥協,季澤淵的態度讓季父楞在了原地,畢竟從小到大無論怎樣他都是麵帶笑容的,就算前幾天將他關起來也是不喜不怒。

    "楚總別介意,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麽了。"季母趕緊來打圓場,季父也在一邊附和著。

    "旗嶺現在還存在不是因為你們的麵子,讓他有些自知之明,不要做無用功,否則我不會再手下留情。"楚越瀟冷冷的說道。

    "好,我一定回去好好教導他。"季父連忙點頭說道,楚越瀟所指的人自然是童曼雪,季父將一切都查清楚了,並且童曼雪離開的時候他也清楚,他一直都有監視著童曼雪。

    得到答案後,楚越瀟便離開了,他並不把旗嶺放在眼裏,就算旗嶺恢複到以前,他也可以再次輕而易舉的毀掉,一直沒動旗嶺也是不想浪費時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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