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戎擰眉,他被應梟打壓,又同時得對付好幾個人,根本分/身乏術,無法過來救慕九歌。

    雖一直不甘願被慕九歌控製,牽著走,在盼著遇到危險的時候,她死掉。

    但眼看著慕九歌就這樣死在他的麵前,他還是覺得不太舒服。

    她該死。

    但不該是死在他的眼前。

    這樣會讓他自己顯得很無能。

    “你救不了她,等著收屍吧,應戎。”

    應梟滿臉猙獰,囂張的暢快。

    慕九歌偷襲他的仇,現在得用鮮血、命令來償還。

    “小九九!”棉花糖感到了危險,頓時渾身的毛都炸了,凶巴巴的站在慕九歌的肩膀上,盯著應鼠,“我來殺了他!”

    慕九歌能清晰的感覺到死亡在逼近。

    在碾壓的強大麵前,她能調動的那點力量,根本連自保都做不到,她的喉骨在應鼠的手指下,一寸寸的被捏碎。

    她卻也在這時候抬手,按住了炸毛要攻擊的棉花糖。

    棉花糖被按著動不了,著急又疑惑的看著慕九歌。

    彼時,慕九歌眼神清冷淡然,半點沒有即將踏入鬼門關的驚慌失措。

    她另一隻手,抓住了應鼠掐著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想殺我?你還沒有這個資本。”

    一道強大的力量驟然從慕九歌體內湧出,沿著她的手掌,瞬間襲向應鼠。

    猶豫距離實在太近,發生的太突然,應鼠隻來得及感到危險,卻來不及躲開。

    下一瞬,他整個人都僵了。

    瞪大了雙眼,不可置信的看著慕九歌,“你、你怎麽會有這種力量……”

    那是完全強過他,能碾壓的讓他毫無還手之力,在瞬間被擊敗的極強力量。

    這力量,不屬於她!

    慕九歌清冷的眸子裏,難得的出現了一抹柔光,她慷慨的回答了他。

    “我的師父給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師父……是誰?是誰,能做到悄無聲息給你這麽強大的力量……”

    若是一個人身體內有著他人的力量,還是這種攻擊性力量,很容易就會被發現了。

    可是此前慕九歌和應梟交手,方才被他控製,都沒有讓人發現這種力量。

    若不是她自己調出來,誰也發現不了。

    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人,得是多麽強大的人,得是誰才能辦到?

    而慕九歌,有什麽資格有這樣強大的師父……

    “死人,沒必要知道我師父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慕九歌冷漠的放開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利落的往後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應鼠本來掐著慕九歌脖子的手,再也提不起力氣,也攔不住她,在她往後退開之後,應鼠的手臂裏冒出猩紅的鮮血,將衣服層層染紅。

    其後,從手臂到肩膀,到身體的各處。

    幾個呼吸之間,他的全身都是血,成了一個血人。

    而他的眼睛、鼻子、嘴巴乃至耳朵,都在往外湧出鮮血,麵目猙獰,鮮血刺目,皮膚卻又是死灰色的蒼白。

    兩種顏色的極致反差中,是一個,快速失去生機的人。

    應鼠不甘心、憤恨、驚愕的瞪著慕九歌,便這麽大睜著眼睛,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轟然倒地。

    聲音並非多大,但卻像是將這個地麵都震動,讓應梟那群人,猶如地震了般,站不穩。

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