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!

    三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,理智亦然衝動。

    被慕九歌這麽一說,便覺得一股火氣上頭,被別人諷刺都還好,偏偏諷刺他們的是拖油瓶·盛卿九。

    他們一路都在嫌棄諷刺她,如今,被嫌棄諷刺的人都要出手了,他們卻不敢出手了。

    這比打臉還要打臉。

    三個人心頭憋著一團火,對著慕九歌諷刺的眼睛,回答比理智還要快上幾分。

    “打就打,我們三個人還纏不住一個應鼠麽?”

    “倒是你,少主一個人可和應梟單挑,可是帶上你,分心保護,隻怕還得拖累少主。”

    “我勸你在旁邊觀戰即可。”

    三個人在語言上找回了優勢,越說越昂首挺胸,鬥誌盎然。

    將他們的底氣,建立在盛卿九的弱雞上。

    他們參戰,就達到了目的,對於他們說的其他話,慕九歌直接無視。

    她轉身就對應戎道:“你先出手。”

    應戎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懷疑慕九歌想借機害死他。

    但他被血契鉗製,就是慕九歌想害他,他也得硬著頭皮上。

    再說,不就是區區應梟麽?

    幾百年前輸給他,是他這輩子的恥辱,這一次,他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!

    這裏不計生死,正好大開手腳放肆的戰鬥一場。

    應戎瞬間鬥誌盎然。

    猛地衝了出去。

    那三個人雖然嘴賤,但戰鬥的本事還是不錯的,完全跟得上應戎的節奏。

    應戎剛剛攻上應梟,他們就纏上了應鼠。

    兩方戰鬥展開。

    分列拉開,互不幹擾。

    應梟瞧著應戎,邊打邊諷刺,“手下敗將,你還敢來挑戰我?上次礙於太多人在場,我沒能殺了你,這次,我要你有來無回!”

    殺人之心,毫不掩飾。

    應戎神色慣然的冷,“盡管試試,誰有來無回。”

    慕九歌站在草叢裏,內斂自己的氣息,完全像是一個沉默的觀眾。

    三個人雖然說著讓慕九歌在旁邊看著別參戰,可是慕九歌正不參戰的時候,全都覺得更加鄙視,厭棄。

    這種躺贏的隊友,簡直是惡心人。

    所幸隻有第一輪比賽可以躺,後麵拚的都是個人戰,沒有真材實料隻能被淘汰。

    戰鬥激烈。

    應鼠修為也強,但是三個人也不差,且他們的目的不是擊殺,隻是糾纏,倒是將應鼠纏的分不開身。

    慕九歌此前便觀察到了,應梟和應鼠的各人戰力很強,但最強的,是他們兩人的配合。

    威力翻倍。

    若是讓他們合力,她絕對沒有勝算。

    所以才會讓人將應鼠纏住。

    單獨對付應梟就會好許多……

    砰!

    應戎被一擊轟飛。

    連續撞斷好幾棵大樹,直到最後陷進一棵參天大樹中,才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應梟雙目嗜血的紅,一步步的朝著應戎走去。

    “少主,你的輝煌到此為止了,我便親自送你上路。”

    他極為興奮,揚著雷霆之拳,不留餘地的朝著應戎攻去。

    應戎受了重傷,拚死抵抗。

    但,他的抵抗一寸寸的被摧毀,他嘴角的鮮血越流越凶。

    死亡,已然逼近。

    便在這時,忽然一縷白影閃略而來,猶如流光般出現在應梟的身旁,白玉般的小手往前一探,就抓住了裝著靈珠的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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