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簡直是對他的奇恥大辱。

    他發誓,血契結束之後,一定殺了盛卿九!

    相對於他的憤怒,百裏竹溪倒是舒服的很,侍衛身份什麽的他完全不在意,反而,興趣濃厚。

    “能困住聖君的陣法,定然是相當厲害,巔峰陣法,想到待會我還要研究它,就好激動哦。”

    百裏竹溪興奮的搓手,滿目星光。

    他自從晉級之後,修為大漲,連對天地之間的感悟也增強了不少,對陣法的造詣,也就自然而然的漲了。

    今日,慕九歌便派他來研究聖族族長困住聖君的陣法,找出破解之法。

    若他真能破解出聖族族長的陣法,他這輩子,簡直就圓滿、巔峰了。

    應戎聽著他的話,臉就更黑。

    這到底是什麽事?

    應家可是對族長忠心耿耿的,可是現在他做的事,全都是背叛族長的。

    他應家的忠心,都在他身上毀於一旦了。

    “來了來了,聖族族長來了。”

    百裏竹溪興奮的拉了拉應戎,“他開始設陣法了。”

    成型的陣法很難研究,找出破解之法更難,但是親眼目睹、感受陣法如何設置,就有可能找出其中的規律。

    這也是慕九歌的計劃。

    現在這重擔壓在他和應戎的身上,百裏竹溪聚精會神的感受著。

    應戎雖不願,但做事還是靠譜,當即也全力感知。

    元輕的院子,逐漸被一道強大的結界力量所包圍。

    百裏竹溪不由的感歎,“不愧是聖族族長,設置的陣法都這麽強大,簡直是複雜的讓人眼花繚亂。”

    “要想解出來,可真難啊。”

    陣法結界形成。

    隨後,一道聖光之橋從天邊出現,橋頭出現在了院子門口。

    橋上,徐徐走來一抹白衣人影。

    正是雲長淵。

    他一步步的走來,待他踏進院中的時候,聖光之橋便從院子門口消失。

    元家的位置距離聖族中心還是有不遠的距離,聖光之橋的存在會無時無刻消耗大量的靈力,而距離越遠,消耗翻倍。

    聖族族長一來消耗太大,撐的不容易,二來,也盼著雲長淵能和元輕多相處一些時間。

    等雲長淵要走的時候,再起聖光之橋便可。

    雲長淵步入院中,守在院子裏的侍衛皆向他頷首行禮,“聖君。”

    雲長淵目下無塵,邁步往裏走去。

    但,在走到門口的時候,視線卻忽然落在了應戎的身上。

    應戎臉上做了些許掩飾,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他的本貌的,但是雲長淵的視線,卻像是看穿了他的全部偽裝。

    應戎不免呼吸微沉,他莫名的覺得,在聖君的身上,竟感到了些許敵意。

    但,那感覺,隨著雲長淵視線移開,消失不見。

    仿若就是幻覺。

    應戎敏銳,卻不覺得那是幻覺,聖君為何對他會有敵意?

    莫非,聖君知曉他背叛聖族了?

    應戎額頭冷汗溢出。

    雲長淵邁步走進了房間裏,元輕正臉色蒼白的站在房間裏,與一個侍衛爭一把利刃。

    利刃上麵帶著些許血跡,而她的手腕,正劃破了一個口子。

    想來,又是自殺未遂。

    雲長淵神色從容,道:“元輕,我與你談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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