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麵攔路的沼澤不僅僅是邊緣地帶,更因為方向問題,這種橫在前路的沼澤,總有一個厚度,不可能像是地麵一樣是深不見底。

    隻要有厚度,就有擊穿的可能。

    應戎的話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。

    木家少主便說,“辦法不錯,那就請應家少主帶頭出手吧。”

    明裏支持暗裏針。

    便是一顆也不放過應戎。

    寧曼湘不悅的道:“各大家族都在一起闖,為何偏要我家少主先出手?”

    “辦法是你應家少主想的,自然要做個表率,總不能隨便說個辦法,就讓其他家族去帶頭送死吧。”

    盛宴站出來唱對台戲,“少主夫人這樣激動,莫非應少主那話是隨便亂說的,先出手的人就會死?”

    這話的針對意味太明顯了,簡直就是惡劣。

    寧曼湘嬌嗬,“盛宴少主,莫要因為盛卿九失蹤,就這般擠兌我家少主,說到底應家和盛家也還是姻親,你這般刁難,以後若是盛卿九回來了,你讓她如何自處?”

    說到盛卿九,盛宴戲虐的臉色瞬間變得暴戾。

    翩翩少年郎仿若瞬間變了個人。

    滿身犀利鋒芒,如出鞘的刀般寒光銳利,“你還有臉提小九?”

    “小九嫁入應家,便被你們冷漠待之,遭受諸多不公!我盛家捧在掌心裏的公主,被你們那般虐/待,我們還沒有和你們應家算賬,你們應家竟敢就設計坑害,讓小九失蹤。”

    “那地上的一灘血跡,僅僅隻是失蹤,還是人都沒了?”

    盛宴渾身繃的很緊,“若小九還活著,我勢必不會再讓她回應家,若是小九有個三長兩短……”

    四周的空氣刹那之間結冰,飄了雪,“我要你們全都陪葬!”

    寧曼湘被盛宴的氣勢唬住,臉色微白。

    她看了看應戎,反擊的聲音裏帶上了幾分委屈,“你們、你們太囂張了,應家也是聖族大家族之一,你們有沒有把應家放在眼裏?”

    “從你們不好好對待小九開始,應家,就是我盛家的死敵!”

    盛宴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盛席站在他的身旁,不言不語,但卻是無聲的支持。

    盛家兄弟同心,護妹向來不講底線,護妹就是他們的原則。

    這也是寧曼湘沒有明麵上弄死盛卿九的原因,而是設計在外,製造凶獸殘殺的事故現場。

    可是她算漏了盛家兄弟的蠻不講理。

    找不到盛卿九,他們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罪怪到了應家頭上,甚至不顧大局的在這種情況之下,也百般針對應家。

    有木家、盛家兩家針對,其他家族站在中立,應家就顯得十分不利。

    寧曼湘拉住應戎的手,“戎,現在可怎麽辦?”

    打頭陣太危險了,僵持下去也不是事。

    應戎冷冷的看著盛家兄弟,“想給盛卿九出氣?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,看你們磨破了嘴皮子造成的局麵,有沒有可能傷到我一絲半毫!”

    寧曼湘心慌的急忙拉住他,“戎,危險……”

    “弄丟盛卿九是我欠的,與盛家的事情總需要有一個了結,我便今日還給他們。”

    應戎臉色冷漠,語氣冰冷,“此事之後,我與盛家,再不相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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