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九歌又問了半天,小雲長淵也不說原因,反正就是不給,那不開心的模樣,仿佛慕九歌給了,他就能委屈的哭一場。

    慕九歌當然舍不得自己的寶貝師父哭了。

    她無奈的對著翼言玉攤手,“你也看見了,水現在我不能給你們。”

    翼言玉擰眉,神色很有些凝重。

    若是沒有水,他們連小綠洲都堅持不到。

    “小雲雲不是無理取鬧的人,必然是有原因的,我且開導開導他。”慕九歌意味深長的說,“但你也知道的,開導人,還是知道為什麽才方便。”

    翼言玉頓時就心領神會。

    他點了點頭,去找了嚴修。

    嚴修見他空著手,很是疑惑不解,一問才知道情況,竟是小雲長淵不願意給。

    他和何元醇無奈的看了看對方,皆是鬱悶又無奈。

    翼言玉說,“沒辦法,你們都知道小郎君對慕九姑娘來說有多重要,左右是不能惹的小郎君不快的。小綠洲也快要到了,咱們姑且忍耐忍耐。”

    嚴修、何元醇神色凝重,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。

    容穀雪卻立即就炸了,“小綠洲還有那麽遠,這一路上沒有水,我們根本沒辦法活著到那裏去。慕九的水那麽多,還天天洗澡,浪費的嘩啦啦的,憑什麽就一點都不肯分給我們了?”

    翼言玉目光冷漠的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是小郎君不肯給。”

    容穀雪:“那不就是一個孩子,慕九就是給了又怎麽樣?一個孩子都哄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嗬,小郎君之前對我們都算正常,為什麽會忽然這樣,你心裏沒點數麽?”

    翼言玉忽然的質問,讓嚴修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容穀雪的身上。

    容穀雪心虛的眼神忽閃,其後,她硬生硬氣的說,“我知道什麽?又不關我的事,這兩日,我可都離慕九遠遠地,話也沒有多說一句。”

    毒蠍子那日被慕九歌威脅之後,容穀雪確實是不再嘰嘰歪歪的找茬了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翼言玉冷嗤,“你是不敢找慕九說了,但是你就把話,說到了小郎君的麵前。”

    “胡說八道!”容穀雪心虛的拔高了聲音,“我和那小孩根本就沒有接觸過,更沒有說過什麽話,你休要冤枉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冤枉,你心裏清楚。現在小郎君不快,是不肯給我們水喝了,你要是想喝水,就自己去找慕九認錯。”

    “向她認錯?憑什麽!我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說,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隨你,那便不用喝水了,能不能活著到小綠洲,就看各自的命吧。”

    翼言玉直接甩袖走人。

    容穀雪氣的跳腳,“他是翼人,對沙漠的生存能力本來就比我們要好,他肯定是能活著走到小綠洲的,便才敢這般撒手不管,這是想眼睜睜看著我們渴死啊。”

    誰料,容穀雪的一番抱怨,卻沒有得到嚴修他們隻言片語的回應。

    兩人隻是臉色不太好看的站著,不言不語。

    一看他們這樣,容穀雪就窩火的很,立即繼續扇風點火,“嚴修哥哥,你和我都是人,肯定沒辦法安全到達綠洲的,這水的事情,你還得想想辦法呀。”

    嚴修目光沉沉的看著容穀雪。

    好片刻之後,他問,“你和小郎君說什麽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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