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令牌一出,就連帝王的臉色都徹底變了。

    “歐陽毅,當真是你!”

    帝王憤怒嗬斥,朝臣瞬間跪了一地。

    外人或許不知,但是朝臣比誰都清楚,這塊令牌,是幾年前歐陽毅最得盛寵的時候,帝王親自賞賜,是專屬於四皇子歐陽毅的令牌。

    此令牌玄靈鐵,無法仿製,世間僅有這麽一塊。

    隻要這塊令牌一出,便如同見到歐陽毅親臨。

    原本,這塊令牌給出,就是變相的認可了歐陽毅儲君的身份,畢竟隻有儲君之尊,才會用得上此等如親臨的令牌,但後來因為歐陽毅殘疾了,此事也無人再提起,這塊令牌也沒有再拿出來用過。

    卻沒想到,時過境遷,這塊曾經被帝王賦予厚望的令牌,如今卻被歐陽毅拿來用在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上。

    朝臣震驚,帝王寒心。

    “方才這刺殺之人,口口聲聲說軍隊殺了,要將我們所有人都變成階下囚,四皇兄,你對付我便罷了,你竟然連父皇都不放過?你是想逼他立詔退位是嗎?”

    歐陽楚嚴厲的嗬斥。

    此情此景,歐陽毅既然出手了,必然引起帝王震怒,他若是想成為儲君,或者統籌大局,就甚至得逼得帝王退位。

    事情發展到這等地步,即使帝王不信,卻也不得不信。

    他悲憤的看著歐陽毅,滿目的失望傷心。

    “原本以為你雙腿好了,又可以大展宏圖一番,沒想到這些年的殘疾,半點沒有錘煉你的心誌,反而讓你如此急功近利,連親情恩情都足以拋之腦後。”

    “歐陽毅,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朝臣們亦是失望,指責。

    “虧我此前還支持四殿下繼承大統,實在是我眼瞎,看錯了人!”

    “畢竟是殘疾了這麽多年,心性早已變得扭曲不如常人,做出再極端的事情也可能,此子已然不配在做帝國皇子。”

    “帝王,請嚴懲四皇子,此乃逆反大事,必將他斬殺才得以服眾。”

    “臣附議。”

    地上跪了一群的朝臣在請旨。

    縱一眼看去,多是擁戴歐陽楚的人,這時候自然是趁勢追上落井下石,爭取一腳把歐陽毅給踩死。

    帝王悲愴的看著歐陽毅,“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

    “父皇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殿下,府外刺殺的人,已經全部拿下了。”

    滿身是血的侍衛前來稟報。

    此事大喜,朝臣們紛紛開始誇讚歐陽楚有本事,有能力,立下大功。

    再對比歐陽毅,他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了。

    歐陽楚得意的揚唇。

    為了現在這個結果,他可是準備良多,自從暗探得知了歐陽毅會在大婚之日發兵起難,他就一直在暗中籌劃,就等著歐陽毅發難,然後將他一舉拿下,一腳踩死。

    如此,他的大婚將會把他的權勢威望,推到巔峰,這南疆帝國,也盡入他的手掌之中。

    歐陽楚十分得意,轉頭對著帝王請旨,“父皇,那些人要如何處置?”

    “就地格殺。”帝王冷冷下令。

    此番巨變,讓他心意寒透,也不想再留半點顏麵。

    背著他養軍隊,還在帝京之中發難,這等嚴重威脅到皇權的事情,歐陽毅做了,就該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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