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還要倒打一耙。

    慕九歌冷笑,她本就沒打算如此了結此事,既然慕瀟瀟不死心送上門來了,她就順便把她踩到更深的泥濘裏去。

    她看向主判官,道:“此事我提議徹查,將靈獸的主人抓出來,事實如何,便一清二楚了。”

    這個提議,也頗合大家心意。

    本來主判官是考慮等萃秀會結束之後,再徹查此事,但事情一而再的出,已然不能敷衍過去了。

    他點頭,“我現在就派人查。”說著,他對著觀眾席位的人們說,“諸位且稍等,這靈獸的主人必然在現場,很快即可查出來。”

    在現場,還是能悄無聲息就馴服七階靈獸的高手,更容易查。

    在得到了諸位皇子的首肯之下,主判官立即徹查全場,甚至是包廂裏的貴胄都不放過。

    而查驗也簡單直接,讓靈獸顯現印記,身上有黑色劍紋光芒的便是。

    不多時,一名年過五十的靈爵被帶了下來,此刻,他的手腕上正赫赫的顯示著黑色的劍光印記。

    觀眾們瞬間沸騰了起來,靈爵強者在帝國之中,也算得上是受人尊敬的高手了。

    這類高手要麽被大家族供奉著,要麽為皇室效力,幾乎都身份尊榮。

    也難怪他能悄無聲息的在看守嚴密的萃秀會中,悄然馴服了待比賽的靈獸們。

    可是,他到底出於什麽目的這麽做?

    又到底是被誰指使的?

    是慕瀟瀟,還是慕九歌?

    主判官沉著臉看著他,問出了全場的人最想知道的問題,“說,你的同謀是誰?”

    焦尺黑著臉,“事已至此,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。”

    說著他看向了慕九歌,厲聲責備,“我再三與你叮囑過,你能控製靈獸的時間有限,萬不可過多逗留,前麵幾階的靈獸都沒有出問題,馴到第七階靈獸你就飄了是麽?非要和慕瀟瀟鬥獸,導致你能控製靈獸的時效過去,露出馬腳,滿盤皆輸。”

    主判官擰眉,“你的意思是慕九歌和你是同謀?和為什麽要幫慕瀟瀟也馴服魔鎧獸?”

    焦尺說,“那是因為慕九歌心大,她想要一馭服八階靈獸來獲勝,成為最年輕,越階馭獸的神話,那樣她的名望將會達到空前的高。但得有比賽才能讓她去馴八階靈獸,所以必須得有對手,我才也將慕瀟瀟的那頭魔鎧獸也馴服了。說白了,慕瀟瀟就是慕九歌的墊腳石罷了。”

    這一番解釋,人們全都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原來慕瀟瀟在獲勝的時候靈獸忽然暴走,就是因為焦尺本就不想讓慕瀟瀟獲勝,所以才讓魔鎧獸在那時候弑主。”

    “這就全都通了,是慕九歌勾結焦尺作弊,若非她貪心激進,現在的馭獸第一就是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心不足蛇吞象啊,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樣的。”

    一來二去的轉折,幾乎讓人們措不及防。

    失望、歎息,聲聲而起。

    慕瀟瀟從地上爬起來,指著慕九歌嗬斥,“慕九歌,果然就是你作弊,你還賊喊捉賊要冤枉我,你可真無恥,好歹我們都是慕家姊妹,你居然如此害我,你良心過得去麽?”

    慕瀟瀟這一口顛倒黑白的本事,倒是如她的偽裝一般,十分強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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