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意外可言,慕九歌的這幅畫,又得到了第一。

    琴棋書畫四項,她都以出乎人意料的方式,驚豔了所有人。

    慕九歌得到的呼聲極高,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,此次萃秀會的第一,百分百就是慕九歌了。

    還剩下的三項比賽,不過是走個流程罷了。

    但也有反對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雖然隻剩下三項了,但是馭獸、煉丹、速學這三項,分數可是琴棋書畫的兩倍,若是有人能連贏了這三項,總計六分,就可以反超慕九歌了。且慕九歌精通的都是琴棋書畫,指不定馭獸這些武力運用方麵,就不太行了,畢竟她的修為可比其他人都低。”

    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,馭獸和煉丹,都與修為息息相關。

    修為低的,在這些方麵上就會處於弱勢。

    “你們說慕九歌還有可能繼續贏嗎?”

    “難說,隻能看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不確定性讓這場比賽的後續得到了更多人的關注和上心,畢竟確定了的答案,激不起人們多少興趣。

    連敗四場的慕瀟瀟也沒有表現出此前的暴跳如雷和焦急,反而她整個人都沉澱下來了似的,亦或者說,對接下來的比賽十分有信心。

    在比賽即將開始之前,歐陽沅低調的走到慕瀟瀟的身旁。

    對著她笑,“都準備好了。”

    慕瀟瀟滿意的點頭,陰鷙的目光落在慕九歌的身上,“還想在萃秀會上搶我風頭?做夢。我就讓她有來無回,別說是得到萃秀會的聖女位置了,就連命也別想保住。”

    對於慕九歌,歐陽沅是恨之入骨了,無時無刻不想殺了她泄憤。

    但卻也有所猶豫,她遲疑的說,“瀟瀟,在場這麽多人,若是在這裏殺了慕九歌,難保不會被發現是你下的手,到時候……”

    “到時候慕九歌已死,我就是萃秀會第一,皇室即使為了聖女之位,也不會在繼續追究此事。”

    慕瀟瀟是在豪賭,賭她的未來。

    這是破釜沉舟,是她翻盤的唯一指望。

    歐陽沅被說服,握住慕瀟瀟的手,“你一定要成功,殺了慕九歌,她隻要多活著一天,就讓我難以忍受。”

    慕瀟瀟何嚐不是。

    她曾經擁有的一切,都快被慕九歌奪走了,她絕對不會允許慕九歌再繼續活著。

    下一場比賽,是馭獸。

    馭獸又與殺靈獸鬥靈獸不同,而是要將它降服,讓他認主。

    而靈獸大多心高氣傲、野性十足,想要馴服比殺了它還要難上萬倍。

    故此,平日裏能擊殺六階靈獸的人,頂多隻能馴服三階靈獸。

    又因為實力懸殊太大,所以大多馴服的靈獸,都送給了比自己修為低的人。

    這種對自己沒多大實際好處的事,導致專研馴獸的人很少,萃秀會之所以要比這個,便是因為聖女要心懷天下臣民,懂馭獸,會馭獸,日後才會馭獸贈與他人。

    這算是個實力兼品行的考驗。

    不過來參加萃秀會的女子們都是為此籌備了多年,每個人幾乎都有過專研,在馭獸上本事不弱。

    倒是慕九歌,從來沒有係統的學過怎麽馭獸。

    在場所有的參賽者裏,她又是唯一的一個外行。

    馭獸的比賽規則也簡單粗暴,就是所有人同時進入一個獸籠馭獸,從一階靈獸開始,逐漸往上。

    最終馭獸最高階的人,獲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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