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墨:“就賭師父對慕九歌是否不同,以我們離開都城前為最後時間。輸了的人,答應贏的人任何一個要求,如何?”

    “嗬,這種賭,你百分百會輸的。”封闖信誓旦旦,“賭!”

    池墨得逞的笑了,又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在分出勝負之前,作為賭注的慕九歌得活著,你不能隨意殺了她。”

    封闖:“……”莫名覺得哪裏不對,他是不是掉坑了?

    池墨又道:“怎麽猶豫了,你對師父沒信心?”

    “怎麽可能,我相信師父。”

    封闖被這一激,就完全不在意方才坑不坑的問題了,為了表示他對師父的絕對信心,他語氣無比堅定。

    “在離開都城之前,我不會輕易殺了慕九歌,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,清清楚楚的看看,咱們師父的眼裏,絕對不會容得下慕九歌這種無良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慕九歌緩過勁兒來,就打算去追雲長淵的,卻在抬眼的時候,意外的瞧見了房間裏床上躺著的人,正是慕知葉。

    原來,方才師父在這間房裏,是在給慕知葉治療。

    她連忙走到床邊,去看慕知葉的情況。

    這一走近,她才發現,房間裏凝著一個陣法,而床上就是陣眼中心,陣法的力量全都集中在了慕知葉的身上。

    陣法極為高深,慕九歌作為陣法渣看不懂,卻是知道的,這必是救慕知葉的法子。

    她也才明白過來,為什麽慕知葉會住在這居中的房間裏,因這裏是山巔的中心,是凝聚陣法、聚集整座山的靈力,效果最好的地方。

    慕九歌心裏感激,隨後在床邊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她用精神力查看了下慕知葉的情況,雖然仍舊陷在沉睡之中,但他的氣息比之前要穩定了許多,已然是好轉的跡象。

    她像是老母親似的摸了摸慕知葉的頭發,輕聲呢喃,“知葉,你受此大難,緣由是來尋找天師大人,現如今,也算有始有終,咱們尋到了天師大人,還是他給你療的傷。”

    “此番不可謂說明咱們運氣好,得上天庇佑。你得快點醒來,才不辜負天師大人的好意。”

    慕知葉沉沉的睡著,聽不見亦沒有任何反應。

    他安靜極了,猶如初見時,少年最美好純潔的模樣。

    慕九歌又看了看他,片刻之後,才站起身來,走出了房間。

    她四下找了一圈,尋到雲長淵正在潭水邊釣魚。

    “天師大人,多謝你救治慕知葉。”

    慕九歌笑意盈盈的走到他的身旁,虔誠的給他道謝。

    隻是,雲長淵手持著魚竿,專心的釣著魚,直截了當的將她給無視個徹底。

    這般冷漠,想來此前的衝、撞,師父還未完全消氣。

    慕九歌想了想,目光就落在了魚籠裏,裏麵已經釣了一條大紅魚,正活蹦亂跳的撲騰著。

    她有了想法,討巧的說道:“天師大人,我給你烤魚吧?”

    雲長淵仍舊不理她,目不斜視,耳不染音,仿若坐定般。

    “你不反對,就是同意了哦。”

    慕九歌顧自的走上前去,將魚籠裏的大紅魚給抓了出來。

    她做此動作,雲長淵亦沒有任何反應,想來,確實是默認了的,隻是不想理她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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