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九歌立即反對,“我不同意。天師大人,既然是你帶我來的,我隻接受你的訓練。”

    聞言,封闖頓時就黑了臉,“你那點修為,我們訓練你綽綽有餘,無需勞煩師父。”

    笑話,師父他老人家連教他們這些親傳弟子都隻是丟來雪原就走人的,還親自訓練一個毫無關係的煉丹師?做夢。

    慕九歌急忙抓住雲長淵的衣袖,眼巴巴的望著他。

    “天師大人,我天資愚鈍,不比兩位師兄聰慧。隻有你親自帶我,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我的潛力,讓我盡快晉級到靈宗。

    你需要煉製的丹藥不是迫切需要麽?不能因為我耽誤過多時間,你就親自教我好麽?”

    說著,慕九歌習慣性的牽住雲長淵的衣袖輕輕搖晃,大有一種撒嬌的意味。

    雲長淵目光緩緩地下移,怔然的看著自己被抓著的衣袖。

    他活了悠長的歲月,卻是第一次被個少年抓著衣袖撒嬌的,看著他渾身包裹在黑衣中的模樣,怎麽看怎麽違和。

    但,看著他期盼閃爍的眼睛,他又竟然不覺得生氣。

    “罷了,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說著,雲長淵揮袍,利落的將衣袖扯回去,腳步懸空浮於雪層之上,矜貴沉穩的朝著靈風更強勁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他的幻雲白袍被風刮的呼呼作響,翻飛飄轉,畫麵美的像是一幅神仙畫卷。

    慕九歌看的癡了,習慣性的追著他跑去。

    池墨和封闖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,看著一前一後的兩個人影,覺得不是自己幻聽了,就是眼瞎了。

    封闖最是忍不住的出聲,“師父竟然真的要親自教他?”

    池墨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,找理由安慰自己:

    “師父是想盡快讓他晉級到靈宗吧,畢竟他的傷勢也等不了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封闖勉勉強強的接受了這個理由,但臉還是很黑。

    他咬著牙嘟囔,“師兄,我吃醋了。”

    池墨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們是師父的親傳弟子,得專心修煉,為師父解憂分擔……臥槽,其實我也有點酸,師父還從來沒有親自帶我修煉過!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夾著雪的冷風,呼啦啦的往臉上刮著,如刀如刺。

    越是往裏麵走,風就越大,幾乎要形成實質的推力,將人掀翻,把人吹走。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聲,一道黑影隨風飛起,重重的跌落在十多米之外。

    地上厚重的積雪瞬間將她整個身子都給吞沒了。

    雲長淵站在幾米之外,白袍翻飛,身邊自成一道透明的結界,將漫天的風雪都擋在了外麵。

    他頗有些無奈的看著那堆雪團,想來,九公子已經撐到極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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