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坤很能想象得到,邱香婭今夜裏一定會向陶海亮花式盡出,把了以前對自己用過的各種招數,有過之而無不及地全使了出來。
他心中窩囊,欲情又壓迫難放,越思想越是妒恨,終於思想了一條毒計出來。
狠著勁一連摁了四五次門鈴,劉坤才把陶海亮叫了起來。
陶海亮裹著睡袍,半開了門,目光驚疑而發愣地瞪著劉坤看,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。
“劉總,是摸錯了房間麽?”他沒好氣地道,“你的房間就在對麵。”
“沒有弄錯房間。”劉坤道,“我要找的正是陶總啊!”
“找我?”陶海亮摸不著頭腦,困惑道,“這才幾點鍾,你是發癔症了吧!”
陶海亮的話還沒有說完,隻見劉坤趁著他沒有防備,閃身就擠進到了屋裏去。
陶海亮一把沒有攔住,頓時發了急,追在劉坤的身後喊叫道:“哎!哎!你要幹什麽?”
劉坤並不答話,快步奔入了套間的臥室。很顯然,他的動機相當惡毒,就是把邱香婭立時堵在被窩裏,捉奸在床,令一對男盜女娼當場蒙辱。
但是,床上並沒有見到邱香婭的影子。
不過,劉坤卻分明注意到了扔在地上的一抹女人蕾絲內衣。
就在昨天晚間,他還親手從邱香婭的身上扒了下來。但是現在,它卻是被陶海亮再一次剝掉。
這抹深黃的蕾絲內衣相當小巧,與地毯顏色十分接近,所以並不起眼。劉坤若不是存心找茬而來,自然在昏暗的燈光裏也會難以發現。
便在這時,陶海亮已經撲倒了劉坤的跟前,狠推了他一把,惱怒道:“劉總,你怎麽擅闖起我的臥室來了!”
劉坤道:“陶總如此緊張,您該不是在房間裏藏了女人吧?”
陶海亮發怵地瞄了一眼空空的床上,又心中立時有了底氣。
“你可不能亂猜!”他被侮辱似地叫道:“我陶某人向來清正,對妻子特別忠誠,怎會做出如劉總所想的那種肮髒之事。”
劉坤詭笑道:“我也認為陶總是個作風正派的好官,要不然福克登實業怎麽就能選擇淮上市,去做十幾億的投資。”
陶海亮被劉坤笑得心虛,換了一副口氣道:“劉總快回去睡吧,有什麽事,我們早飯後再談。”
劉坤反倒一屁股坐在床上,故意歎氣道:“我也知道不該這麽早,就來打攪陶總。但是因為心裏實在是放不下遊湖項目,一夜都沒有能合上眼。這才要急著,天沒亮就想和您認真聊聊。”
陶海亮看到劉坤果然是衣裝不整,頭發蓬亂,真就是一副疲憊至極的樣子,以為他並無虛言。
雖然有所放鬆對劉坤的警惕,陶海亮卻還是催促道:“我正困得很,哪裏有心情與劉總現在談工作。你還是趕緊回自己的房間去吧。”
劉坤起了身,拿定了主意道:“好吧,既然陶總真還要再睡上一會,我們隻好早飯後再見麵。”
他裝模作樣的向外走。
但是當劉坤在走過盥洗室時,突然來了一句:“對不起,我要尿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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