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告訴我,確認他失蹤有多久了?”韓勝美問道。

    

    領導向韓勝美仔細推算了一下時間:

    

    “華念平同誌是這個月的中旬離開央校去的廣州,隻在那裏進行了短期的社會課題調眩如果按你所介紹的那樣,又去深圳呆了兩,他本應該上周末就回到黨校。如今將近三月底,正好失聯了十時間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“那他被發現什麽時候去的三籓?”韓勝美繼續問道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出入境記錄顯示,他在米國逗留時間沒有超過一,是五前乘三籓的國際航班回到京城,然後再沒有信息能跟蹤到他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領導或許是因為想到關於華念平的失蹤,韓勝美也許以後能夠提供上某種幫助,所以才能對她實情相告。

    

    帶著十分震驚的心情,韓勝美離開了央校。返回的途中,已經開始擦黑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如果當初不把華念平請去沃特公司幫忙,他若是與別的央校同學一同返京,這件事情顯然不該發生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韓勝美的心中有了一種自責的念頭。

    

    那位領導華念平曾經去過一趟三籓。華念平從深圳回來,是直接去的三籓麽?

    

    韓勝美回憶著剛才在央校聽到的每一句話。她很快聯想到在京城醫大附屬醫院急救中心,偶然間聽到過的那位護士講話。

    

    急救室那個腦袋重傷、血肉模糊的人,他的手機像是缺羚,身上不僅有深圳到京城、往返三籓的航班機票,而且時間上與在黨校領導那裏聽到的完全一致。

    

    尤其,這還是個跛腳的殘疾人……他或許?

    

    不,他一定就是華念平!

    

    韓勝美差不多是語無倫次,十分緊張地把自己的分析講給了周經理。周經理雖然不甚完全明白是怎麽一回事,但肯定了韓勝美的推斷很是道理充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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