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銘心情糟糕,聽到她那厚顏無恥的話,忍不住停下腳步,冷冷地看向陳依依那張,因為妝模作樣而顯得可憎的嘴臉:“我說你可以了啊,有完沒完?做沒做,別人不清楚,你自己心裏沒數?”

    證據是沒有,可他觀察了一圈,全班就她嫌疑最大。

    夏銘交際圈廣泛,什麽妖魔鬼怪沒見過,陳依依耍的手段不算高明。

    隻能說一直待在學校的同學們太單純,沒有把身邊的人想太壞,但凡見識多些,都不會被陳依依三言兩語蒙蔽。

    雖然這一切都是他的推測,可潘琳在班上很低調,也沒和人結怨,其他人不會莫名其妙的針對她。

    她那些高傲、看不起人的壞名聲,百分之八十,都是因陳依依而起。

    他對陳依依印象差,會認為這是她故意砸人,是因為他早前發現,她用不同的小號,在本部貼吧黑潘琳。

    同學和她聊天,替她打抱不平說潘琳不是,她雖有幫潘琳說話,可並沒有起到好的效果,反而讓大家更加憤慨。

    其它人不懷疑她所言,是陳依依平時表現的太好,假麵蒙蔽了大家的眼和心。

    他這個早就知道,她黑暗一麵的人,自然不會被她所言迷惑。

    前科累累,不懷疑她,懷疑誰?

    他和潘琳有點小矛盾,可從沒想過,找人對付潘琳。

    袁毅唇角微抽,雖然他覺得陳依依有嫌疑,但這不是沒證據嗎?

    夏銘這篤定是她做的態度,是怎麽回事?萬一不是她做的呢?

    咄咄逼人隻會讓大家更加同情,他們以為弱的一方,而不是讚同他。

    一方氣焰囂張強硬,一方脆弱無助可憐,到時候是真是假,就沒人在乎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陳依依眼淚瞬間奪眶而出,鬆開手,抿著唇委屈地看向夏銘,無聲流淚。

    潘琳看得頭疼,周圍譴責的目光,讓她心裏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想不明白,自己好好的打球,沒招惹誰,為什麽要承受這些不屬於她的煩惱。

    “你別哭了。”潘琳拿出一包紙,塞進她懷裏,後退幾步,呼出一口鬱氣,“我沒說不理你,一切都是你以為。還有這種強逼著我原諒的態度,我很不喜歡。不是就不是吧,我又沒說你是,我都放下了,你還一直提,有什麽意思。你不想和我做朋友不妨直說,我不會攔著你,不用這麽惡心我,我不喜歡人在麵前哭,晦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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