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穀他們整天被夏銘虐得死去活來,恨不得當場去世。
夏銘給候沈他們補課,倒不會像某些老師,氣急了對學生惡言相向,隻會冷眼瞧著他們各種作妖。
被夏銘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注視著,大家比被千萬句髒話攻擊還要難受。
見他每天補完課後,都要捏碎好幾包方便麵,表情猙獰恐怖至極。
幾人再也不敢在他麵前說:‘不補了,就這樣。’,‘算了吧,沒必要。’這種喪氣話來。
雖然他們已經自我放棄了,但既然夏銘覺得他們可以搶救一下,為了不寒了他的心,大家隻能痛並快樂地補習,就當是寵他吧。
夏銘有點想不通,盡管他不是每周都給他們補課,可一個月最少也有兩三次。
他們的成績,為何會差到這個地步?做完的卷子改出來,紅叉比勾還多。
給遲宴他們補習,他們覺得痛苦,夏銘何嚐不痛苦?
然而再痛苦也得補下去,他們成績差得他都不好意思,見他們的父母,虧叔叔阿姨們把他們放心的交給他,還對他這麽好,夏銘看到包穀他們的成績,覺得很對不起他們的父母。
為了不讓叔叔阿姨們失望,夏銘給柳泉他們劃好重點後,專門押題印了些試卷給他們做,做完就給答案,讓他們訂正,之後再統一進行講解。
包穀等人眼裏常含淚水,隻盼著早點考試,考完早點超生。
再做下去他們就再也不會快樂了,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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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月24日,晴,中考如期而至。
潘琳拒絕了,餘女士的送考提議,叫司機送她去考場。
她和蘇素不在一個考點,兩人不能同行,好在她和班長他們在同一個考點,多少有個說話的人。
因為答應了蘇素,給她冷靜時間,潘琳最近沒有去打擾她,默默地關注她的動態。
即便兩人在同一個班,也不怎麽說話,偶爾對視會點個頭。
潘琳想著她冷靜期快過了,心裏既激動又忐忑。
激動是因為等得太久,終於快得到答複了,忐忑是怕她不會原諒她。
這強烈的情緒,甚至蓋過了對中考的焦慮。
“你好像有點緊張?”
鹿音見她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,心不在焉的樣子,不知道在想什麽,出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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