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要是敢這麽對夏銘,絕對活不過一個小時。

    柳泉擔憂地看了一眼夏銘,見他臉上還帶著笑,若無其事的走下去站定,視線落在罪魁禍首,潘琳那張鎮定的臉上,眼中滿是佩服。

    全校也就她有這膽子了,銘哥那麽在乎形象一個人,竟然在全班人麵前發出慘叫聲,潘琳下手之重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他這柔弱的小身板,絕對承受不起這一擊。

    看來他單身至今的原因有三個,一是他人慫不敢表白,二是他沒有強壯抗揍的身體,三是他心理素質不行,根本承受不起,她拒絕帶來的打擊,所以活該他是單身汪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下課後,夏銘被徐琦叫去了辦公室。

    徐琦放了教案,端著杯子去飲水機那接水,接完喝了幾口。

    林老師看到許久不見的夏銘出現在這,驚訝道:“咦……徐老師,夏銘怎麽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,挺久沒見,還挺想念的。”張老師笑嗬嗬地打趣。

    夏銘麵無表情地聽著他們打趣他,內心毫無波動,走進去站在英語老師的辦公桌旁,等她回來。

    盛勵上完課回來,剛走到辦公室門口,就看到了室內的夏銘。

    他絢麗多彩的頭發,太過張揚,一看就知道是他。盛勵眉頭微不可見的挑了一下,回到座位放下書,回頭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感受到來自身後的灼熱視線,夏銘回頭瞧了眼,朝盛勵笑了笑,打了個招呼:“盛老師好,我來看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盛勵唇角狠狠抽搐,心道:我可不想見你,一看就是犯了事兒被叫來挨罵的。

    作為夏銘的班主任,夏銘被叫來挨罵,他臉上也無光啊。

    頭痛,感覺頭發又開始脫落了。

    徐琦聽著夏銘這番話,心裏也十分無語,就沒見過他這麽不正經的學生,皺眉注視他,詢問:“上課為什麽鬼叫?”

    盛勵聽到她的話,眉頭擰得更緊了,這又是怎麽回事?

    “還是不說了吧,我怕您生氣。”夏銘笑嘻嘻地說。

    徐琦皺起眉頭,拿桌上的書,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腰,“站直,不要嬉皮笑臉。說,你不說我更生氣。”

    “唉,好的。”夏銘站直了些,笑眯眯道;“徐老師,生氣容易老,當然您青春靚麗不礙事兒,但總歸對皮膚不好。其實也沒什麽事兒,就是我玩圓規時,不小心被圓規尖紮到了,所以痛得叫出了聲,我也沒想到會這麽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盛勵拿書敲了下夏銘的屁股,暗示他說話正經點,就沒見過他這麽會拍馬屁的人,對象不太合適吧?

    他們班都是乖孩子,老師也不教這些,沒有帶壞他的可能,他到底跟誰學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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