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幾人麵麵相覷,不再多嘴,默默地綴在他身後。

    夏銘臉色太難看了,就連一向遲鈍的包穀,都察感受到了他的情緒,沒有像以往一樣嬉鬧。

    “他們走了。”

    蘇素怕潘琳身體承受不住她全身重量,靠了一會兒便離開她,回頭發現他們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,撇了撇嘴,有點不高興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潘琳剛才雖在想事情,卻也注意到夏銘他們離開了。

    說實話,他們不在這,她還鬆了一口氣,跟他們在一起,她挺不自在的,“咱們也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蘇素牽著她的手,溫熱的手掌觸及她涼涼的手,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,“咱們去吃冰吧?”

    潘琳:“我那個快來了,吃不了,你吃吧,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“唉,算了咱不吃了,去買點奶茶喝吧。”蘇素遺憾地歎息,無法眼睜睜看著好友望著她吃,那多不好意思!

    不吃大家都別吃,在不能吃冰的人麵前吃冰,真是太欠打了,為了她們感天動地的閨蜜友誼長存,她決定回去再吃。

    “不用,你吃你的吧。”潘琳心中微暖,拒絕道,“我喝奶茶也可以,你不用陪我。”

    “算啦~安啦,我回去再吃,我怕你一會兒饞得流口水。”蘇素笑著打趣她,晚一點吃不影響什麽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潘琳默了默,沒再推辭。

    兩人相視而笑,手挽手前往附近的奶茶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自從嚐試到自由管理自己時間的甜頭後,潘琳漸漸不滿足,她母親製定的高壓政策。

    潘琳想不明白,她生孩子是為了什麽,把孩子當成什麽了?

    滿足自己盲從、攀比的虛榮心理?還是實現自己夙願的工具?

    和她同處一個環境,她感受不到家的溫暖,也感受不到她對自己的愛,隻有沉重而壓抑的氛圍。

    哥哥、爸爸很少回家,傭人的話很少,潘琳在家幾乎沒有可以說話的人。

    餘女士不滿她花太多時間在交際上,時常製造低氣壓,家裏越來越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郭霖出國的前一天晚上,潘琳喂了不少蚊子才蹲到他,套著麻袋狠狠地揍了他一頓,之後連續幾天心情都很好。

    蘇素知道郭霖被打的消息後,第一時間便打電話,辛災樂禍地說他不幹人事,走夜路被人打了。

    潘琳心虛得不行,這事其實是幹的。

    知道她還沒放下,怕她難受,潘琳小心隱瞞著,不敢暴露自己背著她做的事。

    別看她笑得這麽開心,心裏別提有多不是滋味了。

    兩人聊了幾個小時,蘇素說她和包穀現在,有很多話題可聊,她在他那吃了不少熱乎瓜。

    潘琳對此感到不可思議,她居然又和包穀他們聯係上了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,蘇素沒少和她說,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跟郭霖玩的好的,也不是什麽好人,屁股肯定不幹淨。

    那日他們在郭霖家門口相遇,蘇素看到包穀他們,還是有些膈應,說話也帶著情緒。

    後來兩人聊了會兒,加深了對彼此的了解,那點因為他們是郭霖曾經的兄弟而產生的情緒,才漸漸消減了些。

    這改觀的也太快了,潘琳嚴重懷疑,他倆是臭味相投,友誼是一起罵郭霖罵出來的。

    郭霖在走前幹了一件大事,他把包穀給打了,據說揍得鼻青臉腫,有圖有真相。

    這消息是包穀和蘇素聊天時說的,他說郭霖是暴力狂,以後肯定是個家暴男,幸好蘇素和他分手了,要不然她就慘了。

    蘇素覺得郭霖不是那樣的人,但她也不說,分都分了,還幫他解釋,這算什麽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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