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霖牽著她的手,走到展覽架前,壞笑著為她介紹,“這些全是銘哥的老婆,這是他大老婆,二老婆,三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郭霖此時笑得像個陰險小人,蘇素唇角抽搐,非常無語,亦沒想到潔身自好,沒有緋聞的夏銘居然有這麽多的‘老婆’,廣開後宮跟個種馬似的。

    “別不信,這些可都是他親口承認的,你不信可以去問包穀他們。”

    郭霖看她那眼神,以為她不信,補充道。

    蘇素定定地看了他一眼,覺得他們這夥人的感情怪怪的,總以坑兄弟為樂,什麽惡趣味?

    在這個塑料姐妹情、塑料兄弟情、塑料親情常見的時代,像她和琳琳這麽真摯深厚的友情,已經不多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忽然想起,我要去叫琳琳,你陪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蘇素懊惱地拍了拍腦袋,她竟然忘記了這麽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難怪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,她有罪,嗚嗚。

    郭霖揉了一把她的頭發,不太讚同地皺起眉頭,吃味地說:“她在哪?打電話叫她來唄,難不成還要你親自去她家接?這麽大牌?”

    蘇素都沒去他家接過他,平常約會都是他去接她,蘇素不接潘琳還好,他心態是平衡的,可接潘琳卻不接他,這他如何能忍?

    若不是潘琳有眼色,不愛看他倆談情說愛,說不定他們的二人行,就是三人行了。

    他感覺蘇素更喜歡潘琳,什麽都想著她,他雖經常使計分開她們,但效果並不大。

    他最大的情敵,不是別的狗男人,而是潘琳。

    郭霖有點挫敗,想了想,他沒有拒絕她的請求。

    自己不盯著點,萬一潘琳又把人勾走了,他找誰說理去?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蘇素聽著他的話,不太高興,正準備說他,見他又改了主意,便沒再說下去,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,知道他是個老醋壇子,解釋道:“銘哥說琳琳在樓上,他讓我去叫她下來。”

    “哼,銘哥?叫的挺親熱啊,你都沒叫我哥哥。”

    郭霖聽見她輕柔地叫著夏銘銘哥,頓時心酸得不行,說話不免帶了些陰陽怪氣。

    蘇素身體微僵,停下腳步,神色複雜地注視他,他這是在吃醋麽?

    這醋都吃,蘇素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,有點想笑,“我這不是跟著你叫的嗎?”

    “我的歸我的,你叫他名字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郭霖偏頭垂眸,沒去瞧她盛滿笑意的眼睛,糾正道。

    “什麽我的歸我的,你的不還是我的?難不成你隻是跟我玩玩,不願意讓我拉近和你兄弟們的關係?”

    蘇素危險地眯起眼,雙手抱胸,犀利地目光緊鎖住他,像是他敢說一個是字,她就叫他好看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這意思,你這是胡攪蠻纏。”

    郭霖頭大如牛,他根本就沒這想法好嗎?

    他兄弟們名聲都不好,她肯放下芥蒂和他們相處,他不知道有多開心,她怎麽能這麽想他?

    “哼。”蘇素輕哼一聲,對於他的指責十分不滿,甩開他的手,冷下臉來,“你就是嫌我煩了,算了我自己去,不纏你了。”

    蘇素抿著唇,滿腹委屈,強忍住湧上來的淚意,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琳琳說的對,男人都是大豬蹄子,油燜豬蹄。

    得到了,就不珍惜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
    見她生氣了,饒是經驗十足的郭霖,此時也不免有些手足無措,趕緊追上去,“你聽我解釋。”

    蘇素懶得理他,每次都這樣,惹怒她就哄,而他一哄就好,蘇素有點討厭不爭氣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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