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琳不是那樣的人!”

    聽到他誣蔑自己的女神,柳泉臉色不太好看,不讚同地糾正他的話,“胡說,你這樣胡編亂造傳出去,會壞了她名聲的。”

    柳泉絕不相信,潘琳會做這種事。

    雖然潘琳和夏銘是有些齟齬,但她品節高尚,絕對不會做這麽下三濫的事。

    包穀聽著他的話,眉梢一挑,嘖了一聲,冷笑:“你又知道了?你又沒親眼看著她買,怎麽知道她沒做?你的話不可信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歡她。”包穀湊近他,在他耳邊輕聲說,聲音帶著些許冷意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柳泉唇瓣微顫,渾身一僵,心如亂麻理不清,強裝淡定地否認:“不是,你別亂說。”

    包穀切一聲,他對潘琳有好感,看不出來柳泉眼底隱含的情愫才有鬼。

    這丫看潘琳的眼神,就和狗看到骨頭時差不多的。

    不承認,也掩蓋不了事實。

    柳泉緊張地抿著唇瓣,心髒砰砰砰跳得厲害,不敢與他對視。

    他垂下眼睫,低聲否認:“我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包穀翻了個白眼,拿出手機準備給校醫打電話。

    郭霖不信包穀的鬼話,但還是不放心地抹了好幾次眼睛。

    手心空空,幹淨如初,並沒有附有髒東西。

    意識到自己被他騙了,郭霖的臉頓時沉下來,盡管早有預料,鬱氣也難已消除,沒好氣地瞪了包穀一眼。

    死包穀,看來是身上的毛太多了——欠拔。

    見他在打電話,郭霖不想‘家醜外揚’忍住了錘他的衝動,走進陽台,看向在對麵廁所裏幹嘔的夏銘。

    “銘哥,給你叫醫生了,你一定要忍住。”

    郭霖屏氣凝神,給他加油打氣,瞧著他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,於心不忍。

    他轉過身走到共用櫃前,拿了一個紙杯,去飲水機那接了一杯溫水,倒回去給他,“銘哥漱漱口。”

    夏銘感覺自己要死了,太難受了,腸子都要吐出來了。

    聽到他的話,夏銘接過,朝他點了下頭,喝了一口漱口。

    郭霖退後幾步,站在一個安全距離,“夠嗎?需要在接一點不?”

    夏銘打了個手勢,不想說話。

    他張嘴就是味,還會吸入廁所裏彌漫的味道,特別難受。

    抽水聲再次響起……

    郭霖見他不要,點點頭,回到宿舍。

    “和王校醫說了病狀嗎?”

    郭霖問著坐在椅子上,翹起二郎腿的包穀。

    包穀瞄了他一眼,聲音平靜無波:“嗯,他有事不在學校,讓其他人來了。”

    郭霖:“行吧。”

    外麵吹著大風,風進來卷走了味道,卻也帶來了寒意。

    郭霖上床拿了塊毯子披在肩上,見柳泉立在路中央麵色複雜,不知道發什麽呆,推了他一下,“站在這幹嘛?”

    “沒。”

    柳泉回神,後退一步,讓開背貼著櫃子。

    韓揚瞟了他一眼,悄無聲息地到了他身邊,笑著再次發問:“大兄弟,你要和我換宿舍嗎?”

    “換。”

    柳泉聞言,沒再回絕,點頭答應。

    他沒法留在這了,希望他看在他離開宿舍了,不在夏銘麵前說。

    柳泉隱晦地看了一眼,玩著手機的包穀,心下微歎。

    “不換,那我明天再問……”韓揚自從他轉過來後,看到柳泉就會問換不換宿舍。

    每日最少三問,最多想到就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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